武承嗣一驚,肯定道:“不可能,要是被抓了,我們在官府里這么多眼線,肯定會有消息。”
劉管家疑惑道:“但是,這……”
武承嗣沉吟了下,決然道:“不管怎么樣,你要多留意,只要他一露面,就決不能讓他吐出半個字。”
劉管家一驚,忙道:“是老爺。”
這時,卻見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一個仆人的聲音輕聲道,“老爺,宮里有公公來,傳太后口諭。”
武承嗣驚訝道:“太后?知道什么事嗎?”
那仆人忙道:“只說太后讓老爺您即刻進宮覲見。”
武承嗣一驚,劉管家疑惑道:“太后這時候要見您,莫非?”
武承嗣道:“別自亂陣腳,我先進宮見太后,你一定要把這事給辦好了。”
劉管家忙道:“是老爺。”
皇宮御花園,荷塘邊的水榭里,太后武氏正站在欄桿邊賞荷,張公公站在一邊相陪。
這時,卻見一個小公公帶著武承嗣急步過來,那小公公正要稟報,武承嗣止住,輕聲上前,躬身跪下道:“微臣武承嗣叩見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太后武氏回過身來,見武承嗣跪在地上,點頭道:“嗯,你來了,起來回話吧。”說著坐到一邊。
武承嗣忙道:“謝太后!”說著起來躬身站在一邊侍候。
太后武氏點頭道:“承嗣啊,這兩天,你都在忙些什么呢?也不見您進宮看看姑母。”
武承嗣忙道:“回太后,這兩天微臣除了在衙門辦差之外,就在家里讀些書,聊以度日,侄兒不能及時進宮看望姑母,實在是侄兒的疏忽,請姑母恕罪,侄兒以后一定常來看望姑母。”
太后武氏點頭道:“嗯,好,尚書大人,你果然好雅興啊,還經常看書,哦,對了,昨晚宮里面出了件大事,尚書大人可知道?”
武承嗣一愣,忙道:“太后,您說的可是德妃娘娘之事?”
太后武氏恨聲道:“不錯,有些人真是大膽,居然欺負到哀家頭上,尚書大人,您這么聰明,可知道,這事是誰干的?”
武承嗣一驚,忙道:“此人居然敢虜劫皇孫,當真是大逆不道,微臣若是知道是誰,定要將他五馬分尸,以解太后之恨。”
太后武氏疑惑道:“難道這事,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
武承嗣一驚,嚇得忙跪倒叩頭道:“太后明鑒,微臣對您的忠心天日可見,微臣又怎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太后明鑒啊。”
太后武氏點頭道:“忠心?你的忠心哀家自然是知道,只是,哀家擔心你的忠心做得過了頭,就變成了其他的什么心了,這不好說啊。”
武承嗣一驚,忙道:“太后,就算是上天給微臣一百個膽,微臣也絕不敢做此大逆不道之事啊,微臣也是今早才知道,太后若是不相信的話,微臣可以剝心明志。”
太后武氏驚訝道:“剝心明志?”看了武承嗣半響,氣道,“胡鬧,剝什么心?明什么志?你把哀家當成什么了?紂王……承嗣啊,其實哀家也是沒個頭緒,到底是誰干的呢?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此人如此熟悉皇宮的地形,來去自如,想必定有內應……但是,到底又是誰呢?”
武承嗣一驚,忙道:“是是,太后英明。”
太后武氏氣道:“哀家是讓你來幫出主意的,不是讓你來阿諛奉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