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想了想,又笑道“不可能的,那兩個人怎么都不可能有交集的。”
聽到女人這么說,丁文宇的心里便更好奇了,忙拉著那女人的手,好聲好氣的說道“阿敏,你快跟我說說,除了韓爺的師父之外,還有誰能解了我二叔的蠱毒”
宋敏便笑了笑,說道“說了倒也無妨,除了韓爺的師父之外,便只有巫門的巫闕能解了那蠱毒了,若是換了旁人,即便會用蠱,也是解不了你二叔的蠱毒的。”
“哦”丁文宇對這個叫巫闕的好奇不已“我記得韓爺說過,他師父養成的蠱蟲天下無雙,怎么,還有人能解了他師父養的蠱蟲不成”
“當然了。”宋敏嫵媚的斜了丁文宇一眼“你道那巫闕是誰那可是韓爺的師祖,自然是更厲害一籌的。”
“韓爺的師祖”丁文宇睜大了眼睛“韓爺的師祖怎么在巫門我記得韓爺不是血門的人嗎”
“嗐,這說來話可就長了。”宋敏似乎不愿意跟丁文宇說起這樁往事,便只叮囑道“丁三少,我今日可是跟你說了這些機密的事兒,你可得把嘴閉牢一點兒,否則到時候害了我事兒小,您丁三少的小命只怕也危險了呢。”
丁文宇聽得心頭一緊,他雖然跟血門的人接觸不多,但是也知道血門的人都厲害得很,會許多常人聞所未聞的功夫,手段又狠辣,反正一個個的,都不是什么善茬兒,包括他眼前的這個宋敏。
他跟血門合作,不過是謀利罷了,自然犯不著用自己的小命冒險,當下便忙笑道“阿敏,你說的話,我自然是會記得的,你放心,我把嘴閉嚴實了,保證不往外漏一個字。”
“那就好。”宋敏嘴角一挑,獎賞般的親了親丁文宇的額角“丁三少,我們血門就喜歡跟你這樣的聰明人打交道,咱們各取所需,誰都不吃虧。”
“能得血門的提攜,我自是感激不盡的。”丁文宇心里明鏡兒一般,他可不敢將自己放在跟血門平等的位置上,別看丁家在港市有頭有臉的,他又是丁家大房的嫡子,可就算將整個丁家放在血門面前,那也是如螻蟻一般的。
對于丁文宇的識時務,宋敏滿意得很,水蛇一般的纏在了丁文宇的身上,一時間,整個房間的空氣便曖昧了起來。
許久,丁文宇躺在床上,攬著宋敏的肩膀,想起之前宋敏說過的話,便問道“阿敏,你剛才說,那兩個人不可能有交集,說的是南木槿和巫闕”
“自然了。”宋敏饜足的靠著丁文宇,嬌聲笑道“那南木槿可是自詡古武正道的人,怎么會跟巫門的人打交道,要知道,巫門和血門在正道古武的心里,那可就是歪門邪道,若是一見了面,只怕都恨不得對方死無葬身之地呢。”
“那就好。”聽到宋敏如此說,丁文宇便放下心來,他之前還擔心著南木槿會不會給丁老爺子出了什么主意,最后把丁少鋒給救了回來。
若是丁少鋒真的被救回來,再把他的事兒說出去,那就完蛋了,到時候家里老爺子不會放過他不說,就是警察局也得把他請去喝茶,說不定還得蹲牢房,除非他拋家舍業的徹底去了血門的地盤兒。
可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和血門之間也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若是他沒有了利用價值,以血門的行事作風,難道真的會管他不成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叫南木槿的丫頭倒真的是個絕色。”想到那日見到的南木槿的樣子,丁文宇的心里便癢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