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那個人幫你嗎?”南木槿瞇了瞇眼睛又問道。
“那個人?”顧春山忙搖頭道:“那個人太可怕了,這次若不是實在走投無路,需要錢周轉,顧其茵那個小兔崽子又不肯配合我,我才不會找那個人去拿藥呢,你不知道,那個人的手段有多殘忍。”
“有多殘忍?”南木槿緊跟著問了一句。
“他……”顧春山打了個哆嗦:“他……他就是個變態啊,他居然喝人血……被喝血的那個女人死得好恐怖……”
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畫面,顧春山猛地抱住了頭:“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看到顧春山的反應,南木槿幾人都皺了眉頭,南木槿更是想到了李韶跟她說過的血門和巫門,那兩個門派都是用各種邪門歪道的法子來修習古武的,聽顧春山描述的樣子,那個人八成就是血門的人了。
南木槿喝道:“你怎么跟那個人聯系的?”
似乎是南木槿的聲音比較高,將顧春山從那種恐怖的情緒中拽了出來,顧春山眨了眨眼睛,又繼續說道:“他給過我一個地址,說要是有事情就在那個地方放一張紙條,他看到就會自己來找我。”
“那個人都去哪兒找你?”南木槿又問道。
“去我家找我。”
“那你放紙條的地址呢,說出來。”
于是,顧春山說了一個地址,南木槿便記了下來。
南木槿便問顧其擇:“你還有什么想要問的嗎?”
顧其擇搖了搖頭,說道:“送他進去吧,他也該為他當初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了,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好。”南木槿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昏倒在一旁的寧玲玲:“這個寧玲玲你怎么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