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天的那些黑衣人,南木槿又說道“爹,娘,我懷疑昨日刺殺太子殿下的那些黑衣人,也是太子殿下安排的。”
“什么”南仲康一臉的不可思議“不會吧,太子殿下雖然只是受了皮外傷,但卻傷得不輕。”
“我覺得他這么做,是為了擺脫自己的嫌疑。”南木槿皺了皺眉頭說道“他為了算計我,不是也將媚藥涂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嗎”
“這”文柔不由緊緊的握住了南木槿的手,說道“槿兒,太子殿下這般行事,只怕絕對不會輕易放手,你以后也與太子殿下少見面的好。”
文柔知道南木槿心里有個人,肯定是不可能嫁給太子殿下的,但是,即便是南木槿喜歡太子殿下,她也不同意南木槿嫁過去,這般心思深沉歹毒之人,實在不是良人。
“放心吧,娘,我知道的。”看到文柔有些緊張,南木槿忙安撫道。
文柔點了點頭,又轉頭看向南仲康說道“康哥,你說這件事情是否需要與皇后娘娘說一下”
南仲康想了想,搖頭道“不妥,還是不要與皇后娘娘說的好。”
文柔急道“若是皇后娘娘不知情,回頭太子殿下在皇后娘娘面前說幾句,皇后娘娘便要撮合太子殿下和槿兒可如何是好”
“娘,您別著急。”南木槿忙對文柔說道“咱們如今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情是太子殿下布的局,太子殿下這次將自己傷成這樣,就是為了從中擺脫嫌疑的,咱們若是沒有證據,不管是圣上還是皇后娘娘,都不會相信的。”
“那可如何是好”文柔皺著眉頭擔憂的說道。
“娘,爹不是說今日便與圣上辭行嗎”南木槿笑道“咱們回了岐醫谷,我去我師父那邊躲上一段時間,想來等時間久了,事情自然也就淡了。”
南仲康想了想,又說道“也行,等過段時間,我就給皇后娘娘去封信,只說槿兒的師父已經幫她定了一門親事,想來就能讓太子殿下斷了念想了。”
再如何,身為一國太子也做不出搶人未婚妻的事情吧。
文柔想了想,也覺得這般做是最穩妥的,于是便對南木槿說道“槿兒,你說的那個人,若是可以的話,盡快帶回來讓爹娘見一見,到時候你倆要是合適,便趕緊將親事定下來,也踏實。”
“娘,還早呢。”南木槿聽了文柔的話,不由面色紅了起來。
文柔笑著看著南木槿突然紅起來的臉龐,說道“馬上就十七歲了,可不早了,先將親事定下來,晚兩年再嫁也是使得的。”
“娘”南木槿只覺得臉上更燒了,就是耳朵也似乎燒了起來,便嗔道“我不與你們說了,我回房去了。”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就跑了出去。
文柔笑著嘆了口氣“這孩子”
南仲康便笑著對文柔說道“槿兒自己有主意,便隨她吧。”
說完,又看了看天色,說道“等吃過了午食,我便進宮面圣,跟圣上和娘娘辭行。”
“好。”文柔點了點頭“康哥,你說的時候委婉些。”
“我省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