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南木槿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想了想便問道“你是杜阿姨”
“對啊,我是杜春花。”電話那頭的人正是杜春花,她有些焦急的問道“小南大夫啊,你最近有沒有時間啊”
南木槿感覺到杜春花的聲音有些焦急,便問道“杜阿姨,是有什么急事兒嗎”
“對啊,對啊。”杜春花的聲音透著焦色“我想讓你幫我家寶兒再看看,他他又說不了話了。”
杜春花心中焦急不已,她家小寶兒本來喝了南木槿開的藥方都好了,可哪知道剛過完年沒幾天,小寶兒又不能說話了,她見狀,便將之前南木槿開的藥方子又重新熬藥給小寶兒喝,可是,不管用,小寶兒依舊不能說話。
這些日子,杜春花一直在給南木槿打電話,想找她給小寶兒再看一看病。
但是南木槿的手機一直都是關機的狀態,不論怎么打都打不通,甚至關江還在杭市打聽了一下南木槿的蹤跡,也沒有找到。
今日打通了南木槿的電話,杜春花心里松了一口氣。
“又說不了話了”南木槿聞言不由愣了一下。
按理不應該啊,那小寶兒是因為身體里有毒素才不能說話的,她之前開的那個藥方,應該已經將小寶兒身體里的毒素都祛除干凈了,不可能再復發的。
除非除非小寶兒又中了一次毒。
想到這里,南木槿便忙問道“杜阿姨,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兒”
“就是剛過完年沒幾天,應該是大年初三那天,小寶兒早上起來就突然說不出話來了。”杜春花想了想忙說道。
然后她又問南木槿“小南大夫,你現在在哪里,要不我帶著我家寶兒去找你吧,你幫我家寶兒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怎么又說不了話了呢”
“我在京市。”南木槿說道“杜阿姨,你是在杭市嗎”
“沒有,沒有。”杜春花說道“小寶兒好了后,今年過年我們回了昆市,打算住一段兒時間再回杭市的,哪知道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兒,你之前開的藥方子,我也給小寶兒又煎著喝了,可是喝完后還是沒有起色。”
說著,杜春花的聲音就哽咽了起來。
回去后小寶兒又不能說話了而且之前的那個藥方不管用了
南木槿高度懷疑小寶兒是又中了毒,而且跟之前的毒不一樣,但是具體是什么毒,如何中的毒,南木槿卻是想不明白。
不過一個幾歲的小孩子,到底是做了什么,才會頻繁的中毒呢
“杜阿姨,你把你的具體地址發給我吧,我過去。”南木槿想了想說道“咱們需要找一下原因,否則這次治好了,說不定下次小寶兒可能又不能說話了。”
“好,好。”杜春花忙點了點頭,她也有些懷疑小寶兒不能說話的原因,但是如今小寶兒說不出話來,她又問不出來什么,只能干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