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下打量尋月,最后吹了吹手中的血漿咖啡,“點?你們不知道遺物,真有意思,那怎么不跟著拿到遺物的人?”
羅雯湊到尋月耳邊,小聲問:“找對了?”
尋月點點頭,“遺物,是系統魔方那個世界里的遺落物,是隨著囚犯被帶到這個世界里的東西,是破魂刀,難怪小瘋子要破魂刀,只有帶著遺物才能走在主線上!”
男人撇著嘴同意她的說法。
譚陽似懂非懂不懂裝懂,也跟著點點頭,后瞥了眼屋里唯一一個坐著的人,“唉!你到底是誰啊?為什么去老城主家還偷偷摸摸的。”
譚磊看了眼尋月問:“他能拿出遺物嗎?在這兒耗著——”
得到男人的正面照后,尋月一直在跟老城主的面相做著對比,重合部分雖然只有臉型和眼睛,但也足以說明,面前的男人,應該就是不露面的新城主。
“你能,給我們一些遺物,讓我們找到主線嗎?”
“找到主線?對我有什么好處?”
“你偷偷摸摸去你父親家,聽有人來又十分警惕,這其中,恐怕隱藏著什么秘密吧?”
羅雯最先反應過來,“這是新城主?!”
“跟你有什么關系?”新城主不善地瞪著尋月,“別忘了你們在哪兒,好好的玩這個游戲,不要想著探尋游戲里的秘密,探尋秘密的人,沒有好下場。”
“我們不知道第一次開這服的是哪批人,在什么時候,做過什么事,但我們知道17服的一些事,當年他們跟你一起篡位的對嗎?我只是不知道一點,為什么要殺光那些老人?殺掉那些最初的囚犯?”
新城主瞇著眼看她,“這里是伊麗莎白城。”
“我知道,但你的處境你自己應該清楚。”尋月說著看了眼羅雯,“我想我猜到尋找主線并找到遺物的辦法了。”
羅雯眼里盡是迫不及待,卻沒張嘴細問,只說:“這里太僻靜了不是嗎?伊麗莎白城又怎樣?這邊可漲潮了。”
尋月走過去坐在新城主對面,“我們需要知道當年你篡權的經過,我們還需要一樣遺物,我仔細觀察了一下船里,很有生活氣息,你生活在船上對嗎?一個大城主,卻沒在城中,而是躲在這里?”
她說著假意捂了下嘴,“噢,用詞不當,或許不是躲著呢,為什么在這兒?你說出來,或許我們還能幫你。”
“幫?”新城主嗤笑一聲,“你們只是玩家,能用恢復劑恢復受過的所有傷,只要開寶箱就能獲取金錢,有神奇的寶器,高高在上的家伙。”
尋月跟其余人對視一眼,擺手讓他們坐下,隨即問。
“或許?”
“你們是哪一隊的?”
譚陽抬了抬眉毛插話,“我跟我哥一隊的,他們仨一隊的,但我們現在是一起行動的兩個隊。”
“我是問你們是惡靈隊還是正義隊?算了,反正也有叛變的可能。”
“你——”尋月歪頭皺眉,將想法組成句子,“你——曾被背叛過?”
聽到這樣的結論,新城主的表情瞬間松懈下來。
羅雯是個有眼力見的,當即捕捉這一點,轉頭詫異地看向尋月,“咋了?你也會占卜了?”
尋月將腦內一個個關鍵詞語組成句子說。
“我們已知的只有17服,和二十多年前來過的某一服,但二十多年前來的那一服水花不大,至少在伊麗莎白城沒有做出什么能讓城中居民記住的事,但17服不同,按照居民們的說法,是參與了你的謀權篡位,假使當年登陸的有24人,這其中,跟你一同篡權的,又是哪些呢?他們是否尋找過主線,也同樣尋找過遺物?可最終為什么沒有闖過21關城?”
在尋月提問的間歇,屋內喘氣的人呼吸放緩,可問題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