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雅琴一聽,頓時陷入了沉思,仔細琢磨著茶茶這話中是不是有什么隱藏的陷阱。
咋的一聽,條件似乎很是誘人?
之前胡雅琴看得清楚,茶茶口袋中是有幾十塊錢的,如果加上自己的五百塊錢的話,肯定會過百的,只是這丫頭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她哪來的勇氣呢,還是說她只是假裝鎮定而已?
不行,還是小心一點,萬萬不能隨便答應她的條件。
宿管看向胡雅琴,生怕她腦子一熱答應了下來,趕緊給她示意,輕微地搖了搖頭。
胡雅琴看到宿管的提示,于是正了正色道,“笑話,我為什么要答應你?”
茶茶凝視著胡雅琴笑得很是嘲諷,“怎么,之前還不是信誓旦旦說我偷了你的錢嗎?這么這個時候沒有膽量跟我打賭?莫非你之前是框我的?你根本沒有丟錢呢?”
聽到這里,胡雅琴這個時候已經有些后悔招惹這個能說會道的丫頭了,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反駁,氣打一處出不來:“你……”
“怎么,說話都不利索了?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茶茶故意學著胡雅琴之前的腔調說話,模仿得惟妙惟肖的,引得旁邊的茉莉忍不住偷笑起來。
但一想到這樣的場合不適合偷笑,于是茉莉趕緊有意無意捂著嘴巴。
“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胡雅琴見茶茶居然敢學著自己說話,氣的臉都紅了,簡直都要氣炸了啊!
胡雅琴有些幽怨地看了宿管一眼,那求助的意味很濃,
饒是宿管也是有一陣頭疼,她突然發現這個丫頭實在是太能說了啊!
你說惹誰不好,偏偏惹上這個煞星!要不是是自己親的侄女,她都想立刻走人了。
宿管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諂笑著,“同學可不要學壞了,這學校可不允許賭博的!”
仿佛是抓到了茶茶說話的弱點一般,胡雅琴連忙點了點頭:“阿姨說得對,我是這個學校的學生,還得遵守這里的規章制度。”
“這怎么算是賭博呢,頂多是對賭協議,怎么怕了?那這樣吧,別說我不讓著你,如果不是我偷的,你賠償我一千就可以了,或者選擇裸奔,想必以你傲人的身材應該不會怕的吧?”
茶茶看了看胡雅琴的某個部位,不得不說,還真的有分量啊!
該死!答應不是,不答應又不是,不答應這不顯得自己有鬼嗎?
這一刻,胡雅琴還真的體會到什么叫做騎虎難下了。
胡雅琴本來正在極致的忍耐,但是一聽到后面那句話額頭青筋都暴突了起來。
見胡雅琴還沒有答應,茶茶眼尖發現胡雅琴的變化,又開口說話了,“話說回來,你不會怕自己會輸吧?還是說你那里其實是墊起來的!”
胡雅琴只感到一股無名的火氣直沖大腦,在她心中,最不能忍受別人說她的胸是假的!
茶茶有意無意之間,觸碰到了胡雅琴的雷區。
“好!我答應你!”胡雅琴咬了咬牙,跺了一下腳!
她想的很清楚,頂多也就是賠償一千塊,這還是她賠償的起的!頂多找個理由回家要就是了,再不濟還有阿姨,阿姨最疼她了,不會坐視不管的。
宿管剛想要出口阻止胡雅琴,但雅琴已經答應了下來,惹得宿管頓時傻了眼!
太年輕了啊!真是太年輕了啊!被對方三言兩語就被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