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掙扎了”
“剛剛你暈過去的時候,我們已經喂你吃了喪失神力的丹藥。”
小衙役一臉得意,心里已經想好要怎么折磨古淞。
“不好,他說的是真的。”
古淞暗自凝聚神力,可是半天過去了,沒有絲毫反應。
情急之下,他趕忙求助鎮天杵內的小智。
可是古淞往后一模,什么也沒有,這下慘了。
“你是在找這個吧?”
小衙差名字叫二狗,手里正把玩著古淞的鎮天杵。
而這個二狗是沙城有名的無賴,當年花了好多錢才買了這個小差官。
由此可見,沙城的主腦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無論在哪里,可以花錢買到官的地方,那么那里的領頭人必定也是個大貪官。
“昨日我明明看到有官差壓著你進了官府,為何你現在還著官服?”
古淞安靜下來,現在的首要目的應該是收集情報,然后再伺機脫險。
“哈哈,你終于問到點子上了?”
二狗不慌不忙,坐在凳子上給古淞上起了課。
“咱們這兒,叫沙城,也叫“殺“城,為何叫這個名字呢?”
“讓我告訴你,沙城是個交通要道,是來往商人的必經之路。”
“可是這些人呢只要進來,要么把全部的錢留下,光溜溜的離開。”
“要么就死路一條,錢財照樣留下!”
二狗似乎經歷了太多這樣的故事,所以吹起來毫不費力。
“啊?這么黑暗?”
古淞假裝很驚恐,嚇得渾身顫抖。
二狗繼續說道。
“這還不算,要是碰上有些不老實的,而且有點實力的高手。
咱們城主通常都會用迷藥讓他們失去神力,然后慢慢炮制他們。”
古淞聽了很無語,自己不就是這樣被算計了,人心果然還是很復雜啊。
“喂,小子,現在擺在你眼前有兩條路,你選哪條?”
“哪兩條路?”
“第一,寫信通知你的家人快些送上大批銀兩,金銀珠寶也行,換你這條命。”
“那第二呢?”
“第二就是給我到沙漠中采礦,直到累死為止。“
二狗囂張跋扈的樣子,實在有些欠打。
“我沒有家人,身上也沒啥值錢的東西,我看只能選第二條了。”
古淞心中明白,只有進入那什么礦井中才能想辦法脫身。
他們所說的讓家人送來贖金都是幌子,即便真的送來了,也是被繼續扣押的命運。
這樣,被束縛的人越來越多,就像搖錢樹一樣不停地被勒索嗎。
“喂,問出什么沒有?家里有沒有錢?”
這時,牢房里來了一個管事的,看起來像是二狗的上司。
“回,回師爺的話,這小子沒錢,家里沒有親人。”
二狗戰戰兢兢,點頭哈腰,顯然很怕這個師爺。
“那就送去挖礦,媽的,耽誤老子時間。”
師爺直接爆了句粗口,呵斥二狗。
二狗也不敢怠慢,打開牢門,將古淞帶往礦脈。
正當他們準備離開之時,古淞忽然在他耳邊說了句悄悄話。
頓時,二狗的眼睛亮了起來,隨手將鎮天杵給帶上了。
很快,古淞被五花大綁的帶到了礦山,直到帶上厚重的手銬腳鐐才被松綁。
這是特制的枷鎖,專門用來針對修行者的道具,是屬于最低價的法寶。
“二狗,你來了?”
“今天又給我送來了什么貨色?”
一位牢頭早已在這邊候著,他是專門負責看押犯人勞工的。
“嗯,今天給你送來個修行者,你給我仔細看好了。”
“出了事,可別賴我?”
二狗一本正經的樣子,仿佛吃了炮彈一樣,害怕被牽連。
“你就放心吧,只要人到了我這,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別想溜走。”
“再說了,不是還有咱們城主了嗎,他老人家可是位天境修為的高手。”
牢頭張三笑瞇瞇的說道。
兩人又繼續聊了一會,二狗便要離去,臨走之前把鎮天杵交給了古淞。
“這玩意就留給他在漆黑的礦井中探探路把。”
張三也不知道這是古淞的隨身之物,也就沒太在意。
回去的路上,二狗把玩著手中碧綠純粹的玉佩,心中大喜。
這塊玉佩當然是出自古淞之手,乃是作為交換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