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箭了。"女盜說。
"傷重嗎?"男盜很擔心。
"還好,在肩上。"
男盜將女盜抱起退到橋下,說:"橋上有機關,你怎么沒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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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責怪袁繼才。
袁繼才很驚訝,說:"之前沒有的,要不我怎會不交待清楚。這是剛設的,我從橋上走過二回,沒有碰上。"
男盜無話可說,便幫女盜除傷。
"如此看來堡內也一定設了機關,沒想到姓紀的早有準備,我們這此白來了。"袁繼才很是懊傷。
"要不我不走木橋,躍過渓流進去。"男盜心有不甘。
"算了,他們即己有準備,進去也討不了好,一旦驚動了反倒麻煩。你夫人己受傷,還是先回去吧。"袁繼才說。
虛空接著說:"通判說得對,你夫人受傷,刀劍合一的功力失去了一半,你一人進去恐敵不過姓紀的,還有他的手下三人武功都很厲害,你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回去再說吧。"
"狗日的,果然厲害,也是我太大意了。"男盜說著抱起女盜。
袁繼才原指望這此能成功盜得玉璽,不想弄了個虎頭蛇尾的結局。雖然只是觸動了機關,女盜的傷也不重,又沒有驚動堡里的人,倘可以一試,但他失去了信心。堡里一定防守嚴密,如果驚動了人,絕不是紀宇清的對手,恐怕難脫身了,只有放棄才最安全。
回到住處,男盜又認真查看女盜傷勢,并無大礙,用上消炎生肌之藥,只需休養即可。
袁繼才不敢再有所行動,只等將軍府之令。過了些天,信鴿終于來了。紙條上只有=個字:速回!袁繼才望著這二字心驚肉跳,因為字上面透著厲氣。沒奈何,死活終要面對的。他要雌雄大盜去監視袁家堡,自已則收拾行裝和虛空回廣州。
廣州將軍府坐落在城中間,與周圍建筑相比如鶴立雞群。府中有回廊及各個廳室廂房,還有前院后花園,布局錯落有致,過道曲折,每一處門邊拐角都有衛隊值崗。生人進去仿佛入了謎宮,也被這森嚴所震攝。
虛空參與設計建造,所以入內并未有所感覺。袁繼才雖也熟門熟路,卻不同往日,顯得腳步虛浮又冒冷汗。見到主子時,他不知道自己的性命是否能留得住?
朱亮祖在內室等著他倆。袁繼才跟在虛空身后,心情忐忑不己。
朱亮祖臉無表情地指了指一傍的椅子,意思請坐。虛空坐下,袁繼才卻不敢坐,因為朱亮袓鷹一樣的眼睛正看著他。
"倒底是咋會亊?"朱亮袓語聲并不高。
袁繼才腿一軟就跪下了:"回大帥話,姓紀的太狡猾。他在明處,我們在暗。我們攻,他防守。可他反讓我們防不勝防,難己對付。"
"前一次低估了對手,可這此計劃周密,又有道長相助,為何敗得更甚?連犬子的命都搭進去了!"朱亮袓臉色極難看,話都說不下去了,可見他內心之憤怒以及沮喪和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