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將軍府,朱亮袓叫來朱俊,還有袁繼才同虛空四人,在書房商議行動計劃。
"一個小小的袁家堡,一個年紀輕輕的紀宇清競然讓我們屢次損兵折將,我就不信堂堂將軍府就拿不下。這次我們要計劃周密,畢其功于一戰。袁通判對那里和紀宇清都有了解,你說說,我們如何行動方能穩操勝券?"朱亮祖先讓熟悉情況的袁繼才說。
袁繼才因上次折了朱鈞,一直誠惶誠恐,怕朱亮祖由于失子之痛而遷怒于他,拿他泄憤。然朱亮祖明白,袁繼才雖有責仼,但罪不至死,且對付紀宇清缺他不行,只才饒過了他。袁繼才雖感念不殺之恩,但已改初衷,但只想借此奪取袁家堡,至于玉璽他己不放在心了。所以他不愿先開口,實際上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袁通判只管說,大家一起商量。"朱俊怕袁繼才有顧慮,便坦誠地勸說。
找玉璽是皇上的命令,能否找到是朱亮袓的責仼。袁繼才己在此亊上出了力。他明白紀宇請難對付,即便奪到了,也是朱亮祖的功勞。朱亮祖貪得無厭,玉璽的線索是他袁繼才提供的,按說這是個不小的功勞,而朱亮祖并未有所表示,反倒讓他具體負責,使他幾度險些送命。雖說他是將軍府官員,理應效力,但也要有些實質鼓勵才是。偏又遇到紀宇清這樣的對手,要想拿到玉璽很難。而奪得袁家堡是有可能成為他的產業,而朱亮祖對房產不感興趣。但要達此目的,他要借助將軍府的實力,因此他必須聽從朱亮祖而打自己的算盤。此時朱亮袓父子要他出主意,主要是只有他最了解事情的全過程。
袁繼才裝著認真思考之后說:"上次回來之后,大帥沒有責罰卑職,卑職不勝感激。所以一直在思謀如何奪得袁家堡,希望將功補過,只有拿下了袁家堡才有可能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一則那東西一定在家堡,二來紀宇清離了袁家堡就失去了依托,容易捉拿。只是我們不能派軍隊,這就限制了我們的長處。而紀宇清看上去人少,但靠著地形之利,武功怪異,加上三個手下武功高超,且還有可能有暗中幫手。對于暗中之人有多少,武功如何?我們一無所知。虛空道長與紀宇清斗氣功就因了對手有暗助才受挫。卑職以為,大帥上此的計謀是行之有效的,只要將紀宇清誘出袁家堡,然后抄他的后路奪取袁家堡。他失了巢穴,沒了退路就好辦多了。當然還得防那沒露面的人。所以,這此我們應派足夠的人手,兵分三路,才有可能將紀宇清抓住。
袁繼才一番分析說得虛空和朱俊頻頻點頭。雖然此說僅在朱亮祖先前的計謀上作了一些充實,并沒有多少獨到之處,但舍此似乎別無他法。
朱亮祖也點頭贊同,但他慮及紀宇清的暗助,說:"捉拿紀宇清及三個手下并不太難,但剛才袁通判說他有暗中幫手,我們不知有多少人,實力如何?這才是我們行動成敗的關鍵點,必須摸清楚!"
"如果據上次的
(本章未完,請翻頁)
情形判斷,他們暗中的人數不會超過二人,否則他一定會在我們的退路上設下埋伏。按紀宇清的狡猾,他不會漏了這重要一著。"
虛空道長點頭說:"袁通判說的是,當時只有人打錢鏢,并不見人顯身。"
"雖如此,我們不得不防,要做足淮備,免得重蹈復轍。"朱亮祖說。
我們派往各地的人都己回來,只二處離袁家堡較近的據點,孩兒讓他們直接去青龍鎮與我們匯合。他們是我們最精銳所在,我們完全可以強攻,不信拿不下姓紀的。"朱俊信心十足地說。
"強攻未償不可,但不明對手虛實,冒然進攻有風險,也易疏漏,給對手可乘之機,不到萬不得意不可用。"朱亮祖不便在虛空和袁繼才面前說兒子頭腦簡單,所以只能婉轉否定了之。朱俊畢競年輕,又沒經過多少練歷,有時主見很好,有時冒失。
"還有路途遙遠,突襲現在己不可能。紀宇清早有準備,有時間從容應對。何況強龍難壓地頭蛇,大帥瑾慎不會出錯。"袁繼才附和說。
"不錯,這些對我們不利,不知道長有何妙計?"朱亮袓問虛空。
"姓紀的有些手段,但強攻或智取,貧道覺得令公子說得也行。他的實力肯定不如我們,那么強攻是上策。不必跟他費心思,他有千般變化,我只需一著,攻其核心,到時只要將紀宇清讓給我就行。"虛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