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過殺害袁家一門的兇犯來自廣州?"
"還不能確定。"
"為啥呢?"
"此人是廣州將軍府的軍官,但只有他一人有腰牌,那么其它人是什么身份?"
"他們是一伙的,當然也是廣州將軍府的人。"
"按說是這樣,但此人不是領頭的,那么領頭之人的職位比他更高。這有二種可能,一是,他們都是將軍府的人。但也有可能是請來助戰的。打個比方,小嵐是客棧老板娘,叔父在深山采藥,你們不是袁家堡之人,是來幫我的。"
"哪又怎樣?"
"這塊腰牌是很有用的線索,但此人己死,所從仍有疑點。其它人刻意隱瞞身份,此人卻為何留著腰牌?"
紀宇清心中有疑問,只是他不知道,朱俊和袁繼才帶人從將軍府出發的,是做了保密措施。而雌雄大盜沒被召回,在客棧匯合之后疏忽了。而這個讓紀宇清查找元兇大致有了方向。
"這么說,空歡喜一場。"
"也不是沒用,這牌說明,即使這些人不是廣州將軍府的,但肯定與其有某種聯系。軍隊有軍紀,非因公不能隨便外出。若沒有關系,怎么能有這么一個軍職不低的人參與其中?也許這些人就是將軍府的,也就是說,袁繼才也是將軍府的,有人稱他官職是通判,將軍府就有這個職位。"
"你說得不錯。"
"這僅是個推斷,要證明元兇真正來是廣州將軍府,還得從那些退走的人那里查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