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家歇了幾天。明天派人出去,一是監視紀宇清,二是去查清他們的底。等大帥有了命令,我們行動就有了更大把握。"
"通判說得是,姓紀的再有能耐,最終絕不是我們的對手。那天要不是半路殺出程咬金,我們己經大功告成了。"
"前幾次失利,不過是我們遠來,他是地頭蛇,不了解他罷了。"
紀宇清聽了他倆的對話,心中冷笶。這二個,一個雖然狡猾卻怕死,一個則是公子哥兒,囗氣倒很大。若那天他們足夠鎮定,勝負就難料,可他們驚得逃了。當然一時失措也難免,但靜下來,判斷一下,就可以再次進攻,他們卻沒有。他敢于讓老先生他們回去,是料定他們轉勝為敗之后驚疑不定,又不知底細,絕不敢再來,現在聽來所料不差。于是,紀宇清不想再聽下去了。起身轉了轉,知曉他們還有多少人之后,回客棧去了。
余劍嵐在房中等他,見他回來,就沏了一碗茶,問:"怎么樣?"
"他們想摸清情況之后再行動,可惜他們做不到這一點。你晢時不要去袁家堡,免得被他們發現。"
不去袁家堡就見不到眼前人,余劍嵐有些失落,但她不能不聽他的話。沉默了一下她問:"我叔他們怎么回去了?"
"叔父在我那兒住不慣,執意回去,我也留不住。原想送點謝禮,叔父堅辭不受,說讓我謝你。"紀宇清說完望著她。
余劍嵐從他的目光中領略到一種很深的謝意和敬重,心里突然激動起來,并有了主意,她要抓住今晚的機會,便說:"你準備怎么謝我?"
遭此一問,紀宇清有些愣,不知如何回答。他除了義父留下的財產外,還有什么可以用來作謝的呢?而財物對她來說并不稀罕。他只好反問:"你想讓我怎么謝你?"
"很簡單,其實你完全知道。"余劍嵐臉上露出嬌態。
紀宇清明白了,卻在心里打鼓,只好說:"我怎會知道。不過只要你開口,我做得到就絕不推辭。只是這條命還不能給你。"
"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余劍嵐聽了滿心歡喜。
"你什么時候見我說話不算數的!"紀宇清心里想著她不會太過份。
"好啊,我不要你的命,但要你。"
紀宇清有些惶恐了,但話己說絕,因此做聲不得。
余劍嵐卻已走上來,伸手將他抱住。紀宇清在心里喊:不能這樣,不能這樣。但喉頭發干,舌頭發硬,四肢有些麻木。
余劍嵐將他擁到床前坐下,把頭湊上去開始吻他,隨后脫他的衣服。紀宇清腦中一片空白,機械地做著一些推拒,但還是被她脫了個精光。他一急,抓過一件衣服遮住下部。
余劍嵐望著他雖不高大,但精干結實的身材,紅光滿面,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嘴里嬌嗔地說:"男子漢一諾千金,你想反悔可不成。"
紀宇清并不想反悔,只是他從沒有經歷這樣的事,一時無法適應。但當一個精妙絕倫的侗體呈現在眼前時,他被這人體之美驚得呆了。余劍嵐將他緊緊抱住,男女肌膚磨擦讓他燥熱起來,況這女子如此美妙,又是極心儀之人,他終于被喚醒(....省略1千字)。余劍嵐象久旱的禾苗逢甘淋,點點滴在心,一張臉尤如牡丹盛開了。而紀宇卻象蛟龍入海,掀起一陣陣波濤。
此時此刻,他倆己經超越了男女之欲,超越了傳種接代,而是靈與肉的相融,二人合成一體,尤如天地之合,真正乃敢與君絕!他倆的神魂隨著激昂的運動,在蒼穹間遨游。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停止了運動。余劍嵐望著紀宇清,臉上鮮艷欲滴。紀宇清雖依然亢奮,但帶著一絲歉疚。二人相擁著不說話,仍然沉浸在剛才美妙的神游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