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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璋身邊當內務管家,自非尋常之輩,他對朱亮袓很了解。今把王征等人交給朱亮祖有些放心不下,原因在于出身不正,立朝之前征戰中,朱亮祖品性名聲也不是很好。但這是皇上旨意,他雖有疑慮,也只能照辦。
回到廣州,朱亮袓按排好王征他們的住宿。之后到了書房,開始回想當袁繼才報告袁家堡有玉璽時的一番對話。因為皇上對袁家堡是否有玉璽有所懷疑,他不得不謹慎。
朱亮袓問:"你堂兄是做生意的,又是漢人,他的玉璽從何而來?"
"早年間,卑職約略聞知我們袁家有世代相傳的寶物。但這是家族的秘密,而且只傳嫡系。"
"你能肯定寶物是玉璽?"
"當初不知道,是后來堂兄袁繼宗說漏了的。"袁繼才有些奇怪,這頂頭上司怎會有此一問。他平不知道朱亮祖身負皇上密令,不過既然問,就得認真回答:"上次卑職回老家接家人來廣州時,順道去拜訪堂兄。十數年不見,堂兄很熱情,置酒招待。飲酒間說起新朝,說起元宮中競然丟失了傳國玉璽。堂兄聽了哈哈一笑說,元宮中并無傳國玉璽,即使有也是假的。卑職聽了很驚奇,堂兄一個商人,怎知元宮中的玉璽是假的?想問個明白,但堂兄己覺失言,叉開了話題。卑職不好刨根問底,即便問,堂兄也不會說。但我推斷,堂兄知道玉璽的緣由,那么,袁家的寶物就有可能是玉璽,而且一定有非同尋常的來歷。"
朱亮袓略一思索,感到有理,說:"不管袁家堡是否有玉璽,是真是假,只要拿下袁家堡,抓住紀宇清一切都真相大白。"
"大帥說得是,準備如何行動?"
"本帥自有按排。"
在接下來的行動中,也己知道袁家真有可能藏有玉璽。朱亮袓思量再三,覺得不管袁家玉璽是真是假,拿到了再作道理。他決定這次親自出馬,加上有王征等人助力,一定能拿下紀宇清。接下來是要與王征溝通,讓王征了解有關情況。
次日,朱亮袓來到王征住處,詢問了一下起居是否合適。二人寒宣之后,朱亮袓開始介紹袁家堡情況以及幾次失利的過程。當然他也夸大了事實,以掩飾己方的不力。
王征聽了不以為意,說:"那姓紀的不過是個揖捕使,捉拿盜賊也許是他強處,要說對陣他有多大能耐?"
"這廝輕功出神入化,我那十劍陣所向無敵,競然沒能困住他,反倒折在他手里。"
"輕功是用來逃命的,不是用來搏殺的。"
"他很狡猾,且他的手下武功高強,卻以弱示形,至使我們輕敵。與他較量過幾次之后,也不知他究競有多少人馬。"
"知己知彼是對陣要決,將軍身經百戰,何以至此?"
朱亮祖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只好承認:"唉,統領大人說得不錯,是我輕敵了。所以,此后我們必全力以赴,計劃慎密才行。"
"好啊,原該如此。將軍什么時候有了行動方案,我等聽候調派就是。"
話不投機,朱亮祖雖然不爽,但他還是征詢王征意見:"我來就是向大人介紹情況,還要與大人商量下一步行動計劃。大人是否有想法或初步行動建議?不妨說來,我們就此相商。"
"將軍抬舉了,雖然你介紹了一些情形,但本人沒有到過袁家堡,也沒有和姓紀的交過手,自然提不出什么意見。"王征心中其實有些想法,不過不是針對什么紀宇清的。而是來到廣州,見朱亮祖的將軍府造得如此規幕心存介蒂。新朝建立不久,在財力上有困難,不可能撥巨資為朱亮袓造這么大的府第。而二廣應屬邊遠地區,并不富庶,這巨額資金從哪里來?但王征在朝級別沒朱亮袓高,不好相問。所以他對剿什么紀宇清既便有主意也不愿說,只愿協助,這也是在離京前總管的囑咐。
朱亮祖見王征如此態度,只好作罷,就說:"王大人皙時沒有想法,也罷。你們初來廣州,我派人帶你們出去玩玩如何?一應費用本府包了。"
"謝將軍好意,不過我們無心游玩,只等將軍命令。完了之后,我們也好早些回京復命。"
朱亮祖訕笑了一下說:"大人不愧是皇上身邊之人,果然不一般。有各位相助,我想一定能剿滅逆賊。"
"我等奉命協助將軍,自當傾力。"
"好吧,王大人好生安歇,有什么需要吩咐就是。"
"已經很好,不必再費心。只望將軍早定行動計謀。"
朱亮祖從王征處出來,有些郁悶地回到書房。兒子朱俊走進來,提上一張紙條,是信鴿傳來的稍息。朱亮袓接過一看,上面寫著二行小字:有山民模樣之人集結袁家堡,疑有所動作。如何處置,等大帥命令。朱亮袓看完,眉頭鎖了起來。他猜不出紀宇清會有怎樣的行動。因為彭松和袁繼才沒有進攻,紀宇清何需召集人馬。若要離開袁家堡早就離開了,不可能在這時候。但這必有目的,得盡快去袁家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