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廣州,你叫叔父來做啥?我又為啥不能去請?"
"我有亊托付給叔父大人。而袁繼才等認識你,也認識我們四個。雖然不知他們現在何處,假如就在附近,就得防著。"
"我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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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誰去呢?"
"春蘭她們四個,袁繼才未必認識。冬梅年紀小最合適,不知她是否認識路徑?"
"她們都跟我去過叔父處,自然認識,就讓冬梅去,這丫頭也機靈。"
"好,明天一早冬梅就去。"紀宇清叮囑冬梅說:"你扮成山娃模樣,一路上要時刻注意是否有人跟著。如果發現有人跟蹤就繞個圈回來,晚上我去。"
然而,冬梅去的時候沒什么,但和老先生回袁家堡時卻被彭松發現了,彭松正帶著二人監視著這條路。彭松為人機警,感覺下面山道上走著的一群人有些異樣。雖然山里人有中午趕集的可能,但在走路的姿態上卻不象普通山民那般閑散,卻似練家子。他令二人依然守著,自己則悄悄跟上,結果跟到了袁家堡。便去找袁繼才。
袁繼才也帶著二人,守在去往縣城的大道上,也是袁家堡去往縣城的必經之路。袁繼才守這里有他的考慮,紀宇清如要攜寶轉移,應該不會往熱鬧的地方去。彭松守的那條路才最有可能的方向,因為是往深山里去的。如此,他遭遇紀宇清的機會就降底了很多。
事實上,彭松果然有了發現。他找到袁繼才,說了跟蹤的結果。袁繼才馬上想到血戰袁家堡時那隊蒙面人,他斷定那些人是紀宇清的人馬。彭松覺得這是個機會,趁紀宇清的人聚集,正好一網打盡。袁繼才卻不同意,他認為雖是機會,但憑現有人手采取行動是冒險,不可能取勝。他深知紀宇清的厲害,分析了袁家堡的地形及機關之后,決定監視袁家堡即可,同時將情況用信鴿傳回廣州。彭松雖然想到這樣會拖延時間而生變故,但他也無取勝把握,又怕擔責仼就沒有堅持自己的想法。于是,二人回到住處,放了信鴿。
冬梅和老先生一行沒有發現跟蹤,順利到了袁家堡。紀宇清讓大家在客廳里坐停。老先生問:"賢婿叫我們來是準備去廣州了?"
紀宇清點頭說:"是的,所以才叫叔父大人來。"
"好,我們也己把家里按排妥貼了,就等賢婿行動,打算啥時動身?"老先生概然說。
"就在這二天,不過不是要叔丈大人去廣州,而是有要事相托。"
"我們不去行嗎?"
"小婿己經想好法子。"
"那好,有事你只管說。"
"這事看著簡單卻很重要。我義父生前積下一筆不小的金銀財物,前段時間用了一點,但只是九牛一毛,我們離開這里之后就無人照看。雖然前二次袁繼才一伙沒有發現,但難保以后。當然他們要奪的東西不是財物,可一旦發現同樣會取走。然這是弟兄們今后生活用得著的,是萬萬不能丟的。所以我想將其取出,交與叔父大人保管,不知叔父大人可否愿意?"
"賢婿想得周全,將財物轉出袁家堡。區區小事,我們住在深山里,隨便一藏,外人就無法找到。只是賢婿讓我們來就為了這事?"
"是啊,只有叔父大人保管這些財物,小婿才能安心去廣州啊。"
"老夫原以為要我們來是去廣州的,"
"去廣州有我和龍雨三兄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