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琛又抬了抬手,酒保拿著一杯加了料的酒戰戰兢兢走過來。
“你們想干什么”溫晚拼命掙扎,驚慌地看向靳琛,“不要,不要”
靳琛一言不發,臉如寒霜。
酒保看他一眼,捏住溫晚的下巴灌進去,“這是你剛才要的,你自己也嘗嘗”
溫晚一臉驚恐,拼命搖頭,酒保緊緊掐住她的下巴,把整杯酒灌下去。
溫晚被嗆得一邊咳一邊想把酒摳出來,可是酒已下肚根本摳不出來。
靳琛冷冷看她一眼,對邊上的人說道,“知道該怎么做嗎”
“靳總,您放心,這里的人精力充沛得很”
靳琛起身頭也不回往外走,不想后面的人臟了自己的眼睛。
霍知洲和溫欣在里面等了半天不見溫晚回去,不由奇怪。
她不會是遇到熟人又開始第二波了吧
溫欣打溫晚的電話,可她的包放在包廂里根本沒帶出去,手機在包里響起來。
“要不去外面找找”溫欣說道。
可是把大廳找遍了也沒看到溫晚的身影。
“她不會是自己先走了吧怎么招呼也不打一聲”溫晚輕聲抱怨。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總不會丟了我們先回去吧”
霍知洲一點不關心溫晚,本來也不太喜歡她,管她去哪了。
“那好吧”溫欣點頭,也一點沒想到自己堂妹會不會有危險。
他們不知道溫晚被不知名的男人拖到某個包廂里去了。
第二天,溫欣要把溫晚的包還給她,才發現她根本沒在學校。
打她家的電話也說她不在家。
因為溫晚平時是住校的,所以她家人一直以為她在學校。
溫欣才意識到可能出事了,連忙撒了個謊說她好像是去某個同學家了,不敢說出實情。
掛了電話急忙又打給霍知洲,“知洲,不好了,我堂妹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霍知洲懶懶地問,根本不想管溫晚的事。
“她失蹤了,不在學校,她的同學也說她昨晚沒回去,家里也說她不在家”溫晚急急說道。
“是嗎”霍知洲眉頭微皺,停下手中的工作。
“她手機又在我這兒,找也找不到她。知洲,怎么辦,要不要報警”溫晚急了。
“你先別急,她不是小孩子,失蹤不到二十四小時警察是不會立案的。”
“可能真的去哪個同學家了呢”霍知洲說道。
“那怎么問我和她同學又不熟,總不能一個個去問,萬一真出了什么事,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溫欣焦急。
霍知洲沉默片刻,“先去金凱悅看看,那里有監控,看看她有沒有跟什么人走了。”
“好,我馬上過來和你一起去”溫晚說道。
到了金凱悅,霍知洲找到那里的老板。
“趙老板,我昨天過來消費,有個人不見了,想請您幫我看看監控。”
“喲,霍總,真是不巧,昨天我們會所的監控壞了,什么都沒錄到,今天早上保安才發現,正緊急搶修呢。”趙老板一臉歉意。
這么巧
霍知洲蹙眉。
看看外面,門外還有一個監控,不過是市政的,如果溫晚出去應該能拍到。
霍知洲花了個人情去查,還是沒看到溫晚的身影。
她不會根本沒走吧
“趙老板,你這有人在這兒過夜嗎”霍知洲問。
“那多了”趙老板笑瞇瞇的,“那些公子哥喝多了有些就睡在包廂里,白天點個餐晚上繼續玩的也有。”
“我能去看看嗎”霍知洲問。
“這,有些人我可得罪不起。”趙老板一臉為難。
“有什么事算我的,今天就算我欠趙老板一個人情”霍知洲的臉微沉。
“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趙老板笑呵呵地讓人帶霍知洲去包廂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