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洲大吃一驚,“為什么”
“為什么”靳琛聲音很冷,“你怎么不問問她”
霍知洲有些無奈,“問了,她就是哭,什么也不肯說。今天早上我們是在一個包廂里找到她的,找到的時候衣服也沒了,里面還很多男人”
靳琛冷笑一聲,“那是她咎由自取”
“昨天景城走的時候,我和蘇青橙出去送他,就這點時間,你知道溫晚干了什么當時你也在場”
“我不知道啊”霍知洲一頭霧水,“當時我和溫欣在唱歌,溫晚自己一個人坐沙發那邊,她有沒有出去過我沒注意。”
“就是那時候,她到外面酒保那買了一些禁藥,放在蘇青橙的飲料里,后來蘇青橙不舒服,我送她回家,再后來她發作,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嗎”靳琛陡然提高聲音。
霍知洲的汗都下來了,他自然知道這個,那些場所大多會有一些違禁的東西,就是為了嗨。
如果蘇青橙和靳琛要是沒控制住,那
霍知洲不敢想象,以后他們兩兄弟怎么面對,溫晚也太惡毒了,一個女孩子怎么會做出這種事來
“你還認為我做得不對嗎我只是讓她嘗嘗她自己種下的果”靳琛冷冷說道,“如果你的女朋友被人這樣對待,你會怎么辦”
我會殺了他霍知洲心里說道。
“我明白了”霍知洲點頭,“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霍知洲掛了電話,走到溫晚的房間,臉色很難看。
“怎么樣了”溫欣問。
“把她送回家吧”霍知洲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看溫晚的眼神甚至還帶著一絲厭惡。
溫欣大吃一驚,“現在怎么能送她回家她都這樣了,而且她這事敢告訴我伯父嗎我伯父能打斷她的腿。”
“打斷最好,免得她出來害人”霍知洲厲聲說道。
溫晚一聽又大哭起來,溫欣一臉懵逼,“霍知洲,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問問她,我們問她是誰做的她為什么不說她是心虛了,她不敢說”霍知洲提高聲音。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說清楚”溫欣有點不高興了,怎么一個兩個都打啞謎
溫晚到底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要被這樣對待
“怎么回事兒”霍知洲冷笑,“你不問問她,蘇青橙哪里得罪她了就因為一個校花評選她就在人家飲料里下藥想害她失去清白”
“而且她還是岳景城的女朋友,是靳琛的弟媳,昨天那種情況是靳琛送她回去的,萬一他們,你知道后果嗎”
“什么”溫欣震驚地看著霍知洲,又看向溫晚,一臉不可置信,“不會的,不會的,晚晚怎么會做這種事晚晚你快說,不是你做的,你快告訴姐”
溫晚哪里敢說,只是一味地哭。
“那他們真的出事兒了嗎”溫欣問。
“應該沒有,真出事了,溫晚還能活到現在”霍知洲冷哼一聲。
“那不就結了他們又沒事,怎么能這樣對晚晚”
霍知洲好無語,“他們沒事不代表溫晚沒做過,這樣對一個女孩子,她不惡毒嗎”
“你想想,如果是你被人下了藥,你能原諒那個這樣對你的人嗎”
“我”溫欣語塞,那肯定不能,肯定要報復回去。
“所以,靳琛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什么不對要說不對,是溫晚自己的自制力不夠”
“他們能做到,你為什么不能你能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