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快馬加鞭,王闊沖著皇宮的方向一路狂奔,這種在皇上面前刷存在感的機會,王闊可不會傻到送給別人,還是自己去比較合適,所以他才會故意裝作沒有聽出張來福的話,直接騎馬就走。
不過一路上王闊想的都是小德子真是太特么的狠了,他在那封信中,就是提了一句建議威脅使用,并不是必須使用,卻不想小德子就直接給胡童大人上了藥,更是拋棄了三個建議,唯獨選擇了這一個。
想想,都讓正在騎馬的王闊,感到菊花有一陣陣涼嗖嗖的感覺傳來。
“估計……那種感覺會很酸爽吧?”
因為身份是太監,手中還有錦衣衛的腰牌在,所以別說皇宮還沒有關閉,就算是關閉了,他也一樣能叫開小門進入皇宮。
皇宮的路對于王闊來說,早已經是熟門熟路,所以騎著馬的王闊,不過是半個多時辰就從城外進入了京城,并穿過了幾條街道來到了皇宮的大門處,經過一番嚴格的檢查后走了進去。
進了皇宮以王闊現在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允許他騎馬的,所以他也只能用跑的,當然,有人看著他是跑,沒人的時候那就是慢慢的走了,畢竟急的是孫德強,而不是他王闊。
只不過王闊不知道的是,著急的可不僅僅只有孫德強,還有當今的陛下,祝惘大帝也很著急。
啪……
皇極殿內,憤怒的祝惘伸手就將一個珍貴的瓷瓶甩在了跪在面前的孫德強頭頂,頓時間孫德強的腦袋就被砸的頭破血流。
“陛下贖罪,是奴才的錯,都是奴才的錯,陛下息怒啊,是奴才罪該萬死,罪該萬死。”不顧頭上的疼痛,孫德強連連磕頭認罪,這才讓祝惘心中的怒火稍有減少,將頭轉向了剛剛進來的太監身上,“他們還在外面跪著嘛?我不是已經讓他們回去了嘛?”
“啟稟陛下,三位閣老和六位尚書大人還都跪在外面求見,他們,他們說……他們說不見到陛下您就不回去,寧可跪死在外面,也不讓陛下您受到小人的蒙騙,擅殺忠良。”
“呵呵,忠良?忠良就什么都是他們對,什么都是朕的錯嘛?忠良就可以這么威脅朕嘛?好,好一個忠良啊。”才剛剛消下去的怒火,瞬間就因為小太監的這一句話給再一次激怒出來,祝惘雙眼陰寒的盯著孫德強一字一句道。
“朕再給你一次機會,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半個時辰之內,朕必須要看到罪證在手,否則你也不用再當朕的指揮使了,直接就去給朕守皇陵好了。”
“是,奴才這就去催他們,不,是奴才這就去親手拷問他們……”頭破血流的孫德強忍著頭痛欲裂的疼痛,不顧頭上直冒的冷汗,彭彭彭的磕頭表著忠心,不料就在這時一名守在外面的太監突然走了進來,跪地匯報道。
“陛下,門外有錦衣衛千戶王闊求見,他帶來了戶部左侍郎胡童和都察院左御史段波三人畫押的認罪文書。”
太監的匯報讓孫德強心中一松,也讓惱怒的祝惘精神一振,連忙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