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這個混蛋怎么也在這里?”看著走過來的金熊,王闊只覺得有些頭疼,這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打一頓,這臉可就算是丟到姥姥家了。
隨著金熊走來,整個一樓的視線也都被瞬間吸引到了這里。
嘩啦啦……
金熊腳步聲響起,伴隨著他的走動,杜小姐的眉頭也忍不住一皺,但接著便眉頭舒展開來,直接也邁步跟了上去。
并且隨著杜小姐這一動,尹青青也連忙跟了上去,與此同時董若萍等人也在略做考慮后,都紛紛了上來。
這一下金熊可是咧開了嘴,直接就樂了起來,他可不知道這幾女之所以愿意跟他過來,那都是因為她們或多或少和王闊有點關系的緣故。
還美滋滋的以為這是要為他加油助威呢。
“王闊?呵呵,咱們還真是冤家路窄啊,想不到在這里又見面了,怎么,什么時候錦衣衛還成了文人,也能堂而皇之參加詩詞大會了?”金熊剛一走近王闊,便率先嘲諷道。
金熊很聰明,知道今天的這種情況,已經沒辦法在爆打王闊了,所以他便準備殺人誅心,來一場嘴上的較量。
錦衣衛這個身份可能在其他地方有用,但這絕不包括這個詩詞大會,甚至反過來錦衣衛的身份在詩詞大會上還是一個招黑的體質。
這里都是什么人?全部都是文人墨客,換一句話他們就是科舉的備考人,下一代的文官學者,要說這些人以前恨什么人,看誰不順眼,可能是什么人都有,但現在問他們,保準就一個……錦衣衛。
這段時間以來,錦衣衛風光無限,緹騎四出不知道收獲了多么大的名聲,可這風光無限和名聲卻是又都出自在文官的身上,也由此可見整個文官集團被錦衣衛收拾了多少人,嚯嚯的有多慘了。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文人都是有出處的,因為在這個時代書這種稀罕物,都是保存在少數人手里,所以這些文人才子和那些文官都是打斷了骨頭連著筋,惹了一個就等于惹了很多人,又何況錦衣衛幾乎是惹遍了整個文官集團呢?
果然,當金熊的話音落下,周圍那些注視來的目光,也瞬間從柔和好奇變成了針對和憤恨。
“特么的,想不到這個家伙還挺聰明嘛?”感受著周圍如芒在背般的目光,王闊也是心中一顫,但當他看到邸博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側后,這才緩緩松了一口氣,暗道“多虧自己有先見之明,出門還帶了一個保鏢。”
心中有了底,王闊也不在俱他金熊,頓時開心一笑道:“哎呦,這不是金熊金公子嘛?聽說前不久你進了一趟詔獄,你是怎么出來的?”
“哼,本公子奉公守法,自然是無罪釋放了。”金熊想說的是就憑你錦衣衛也能收拾的了本公子?但想了想還是沒有那么猖狂。
王闊聞言,頓時雙眼就瞇成了一條縫,心中卻是樂開了花,小樣,就憑你還敢和我玩口才?我看你還是回家再回爐重造一下吧。
其實自從王闊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金熊就已經掉進了他的坑里,因為不管金熊怎么回答,都是要得罪人的。
“哦,那這么說只要奉公守法就能從錦衣衛額的詔獄出來嘍?”
“這……”本能的感受到這是一個坑,可前面已經把話說了出去,金熊本不想回答也不行,甚至不等他回答,王闊就已經笑瞇瞇的繼續道:“是啊,所以按照你的說法,天京府尹那些大人之所以沒能出來,也是因為他們沒有奉公守法了。”
說到這里,王闊還故意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的金熊那叫一個氣啊,在好的涵養也忍不住氣急敗壞的出言罵道。
“你放屁,我可沒有這么說過,王闊你可莫要血口噴人。”
金熊這會額頭已經微微冒汗,王闊的這句話實在是太過誅心了,這要是傳出去他金熊也徹底的就完了,不提那些文官集團如何,就是那些被錦衣衛釘在恥辱柱上的文官家人,也不會放過他的。
此時的金熊,甚至都隱隱感受到周圍那看過來的質疑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