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兄,這次咱們比試失敗,現在又被陛下看到了,卻是不得不認他為師,不知甄兄如今又有何打算?”
清心樓內的包間,兩人相對而坐。
“哼,雞鳴狗盜之輩,也想讓我甄拉吉拜他為師?我看他怕不是得了失心瘋。”甄拉吉撇了撇嘴,滿臉不屑的表情讓問話之人不由心中一穩。
“是不是這件事甄大人已經有了什么看法?”
“沒錯,我伯父說了,雖然咱們這次比試敗了,可只要咱們團結起來一直不低頭,他一個錦衣衛又能如何?大不了給他一些錢財就是了。”
說到這里,甄拉吉不由得意一笑。“何況,還不止如此呢。”
“對了賈兄,不知令尊可有什么妙招?”
“妙招沒有,不過我父親已經聯絡了一些人,準備一同給他寫信,想來他一個小小的錦衣衛千戶,也不會不給這個面子。”問話青年,也就是賈基說道。
……
鴻銘樓內,同樣有幾名學子坐在包間內,談論著相同的話題。
幾人議論紛紛,談論很久之后還是毫無辦法,直到有人提議要看看其他人的情況再做定論,這才算是結束了這個的話題。
這幾人都是家庭條件一般,沒有后臺的普通才子,所以遇見事情以后,自然語言自己想辦法解決,無法和甄賈兄弟那樣,背后有人幫忙出謀劃策。
一間普通的酒樓內,同樣是兩人相對而坐。
“何兄,你我兄弟這么久了,難道你就不能和我說一句實話,這件事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被問話之人聞言陷入了沉默,面色變換不停,直到一口白酒下肚,這才嘆了一口氣道:“還有什么打算,既然輸了,那就愿賭服輸吧。”
“什么?你真的要拜他為師?”聽到何勇的話,那人滿臉的不敢置信。
“那還能怎么辦?難不成還要出爾反爾不成?不說這樣的話我心中難安,就算我心安,那我以后還有何面目出去見人?”
“難道你認他為師,你就能出去見人了?你要知道,他是錦衣衛,你要是拜他為師,以后所有文官都會針對你的。”
“算了,我心意已決,你就不要勸我了。”
“哼,人各有志,既然何兄愿意認賊作父,那小弟也就不在勸說了。”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圈子,何勇雖然家庭一般,但同樣也有至交好友,只不過這位至交好友過了今天還是不是,那就另當別論了。
看著離開的好友,何勇無奈的再次嘆息一聲。
說起來何勇之所以會參加和王闊的比試,也是因為聽了這位好友的勸說。
要不是好友聽到有香水和香皂那些彩頭,又自信學問高,文采過人,自問戰勝王闊沒有問題的話,也就不會有這件事的發生了。
可是事已至此,好友反而還怪罪上了自己,而這原因就是自己打算愿賭服輸,而他卻要想辦法不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