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推杯換盞,直到日上三竿眾人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一早,王闊便在尹青青的伺候中,起身穿衣洗漱,收拾行囊,準備回京。
此時的他,已經和杜薇薇以及尹青青確定了關系,只不過除了尹青青,杜薇薇還不知道他的具體情況,不過王闊也已經打算好,這次回京就像杜薇薇坦白。
到時候怎么選擇就看杜薇薇的了……
一行人直奔京城而去,因為他有傷在身的原因,所以明明一天就可以到達,但眾人愣是走了五天的時間。
畢竟來的時候他是騎馬,回去的路上卻不得不換成了馬車,所幸走的是又大又寬的官道,加之身下也墊了厚厚的一層被子,所以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五天的時間,身上的傷疤已經結痂,身體也恢復了不少,可王闊還是依然感到心痛,心痛到無法呼吸。
能不痛嘛,出來一趟一分錢沒掙到不說,反而還直接給賠破產了!
估計是個人都受不了,所以這幾天的王闊也一直都是悶悶不樂的。
沒辦法,死了那么多的錦衣衛,每個一人的撫恤金就不少了,還有那些家丁也死了不少不說,就算是活下來的,他還要信守諾言,也不得不又花了一大筆錢像那些鄉紳富賈購買了這些家丁的賣身契。
至此,他不僅僅是破產,甚至還欠了宋東坡一屁股的債。
“哎……”想想又是忍不住嘆了口氣,做人真是太難了。
“大人,前面有屬下來報,陛下有旨,讓您進城直接去皇宮一趟。”
剛剛走到京城數里外,一名南鎮撫司的錦衣衛就連忙騎馬迎了上來。
“好,我知道了。”點點頭,心中琢磨著陛下找自己是什么原因,身體卻很老實的喊來了手下,直接從轎子上下來換成了馬,這才急急忙忙的拍馬而去。
陛下召見,他自然不敢讓皇上久等,加上現在的身體也好了一些,所以騎馬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駕……一聲吆喝,王闊騎馬當先而去,紀策和邸博不敢有是絲毫大意,連忙帶著親兵隊伍緊緊跟了上去。
這段時間出了這么多的事,現在從王闊往下,他們這群人就沒有不怕的,所以哪怕京城已經歷歷在目,邸博和紀策他們也沒有半分放松。
甚至在幾天前,王闊就已經下令他所有的勢力,全部開始招募身手不錯的親兵。
駕駕駕……
騎馬急行,不過片刻功夫,一行十多人就進了城,直奔皇宮而去。
一路上王闊想了在想,最終確定了,祝惘找自己估計就是為了風評縣一事,畢竟送信的騎兵可比他們快多了,當天就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以奏折的形式送到了內閣。
當然,如果僅憑王闊一家之言,那些文官可能還不信,但是當有了李青松的奏折一起送上來后,這群文臣就不得不信了。
何況那么大的事,他們過后也不可能聽不到消息,甚至這里面說不得就有參與者呢。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幾女身后的勢力也在發力!
王闊這里不慌不忙,不代表京城就風平浪靜,這幾天的朝堂早已經吵成了一鍋粥,總體也分為三個陣營。
分別是第一個陣營,這個陣營在朝堂上大肆攻擊王闊,稱他無法無天,故意冤枉,并派人殺害了金治貿,所以王闊找到的證據不足為證不說,還要徹查他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