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在沒有證據的時候是不能寫成奏折送上來的,所以祝惘只能詢問他,畢竟雙方交手那么久,還死了那么多的人,王闊很可能會知道一些事情。
果然,他的詢問剛剛落下,王闊便想都不想就說道。
“啟稟陛下,動手的那些人全部都身穿黑衣,面部又有黑布遮面,所以奴才也沒有看到具體的人。”
“不過奴才從北鎮撫司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和金治貿的一些反常來看,這件事奴才估計十有八九會和金源候府有關。”
“金源候府?”祝惘低語一聲,雙眼閃爍著莫名光芒,直到片刻后才說道。
“具體說說北鎮撫司的消息,和你的推測吧。”
“是,陛下。”王闊點點頭,能夠給金源候府上點壞話,他還是很愿意的。
當即王闊就將北鎮撫司的消息說了出來,又將金治貿的反常,如何從風評縣突然消失,又如何跟著黑衣人返回風評縣,以及他和金源候府的關系都說了出來。
反正他也說了這是他的估計,因此他也不怕祝惘會說他誣陷忠良。
但其實不管是王闊還是祝惘,他們心中都明白,這件事真就是金源候府做的,否則北鎮撫司的消息怎么解釋?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帶著幾十人離開京城,還是悄默默的離開?
沒鬼那就不正常了。
“行了,這件事朕已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擺了擺手,王闊聞言也只能乖乖的退了出去。
“嘶……真特么的疼啊。”
剛剛走出金鑾殿,王闊就忍不住齜牙咧嘴一番,忍著身上的疼痛慢慢的向皇宮外走去。
現在他也算是一個名人了,不僅僅是宮里的那些太監注意他的行程,就是北鎮撫司估計也會注意他,這個時候他自然不敢去尹妃那里和皇貴妃那里。
仔細想想看,他好像已經有半年的時間沒有去找尹妃和皇貴妃了,哪怕有時候兩位美人派人來請他,他也都會派人傳話,說現在不是時候。
其實兩位妃子也明白王闊的擔憂,可有些人有些時候都會有一種僥幸的心理,何況帥帥的他實力也是硬硬的,享受過他的硬,空虛了一段時間,自然也會更想他了。
顫顫悠悠的前行,剛剛走出金鑾殿幾百米的距離,他就驚訝的發現不遠處一名宦官正帶著兩名宮女等在前方。
王闊沒有多想,因為皇宮里經常會遇見這種情況,可當他剛剛準備越過幾人的時候,不想那個宦官卻開口道。
“王公公!”
王闊停下腳步,面露一絲恭敬的看向那宦官,確定他叫的就是自己后,不由眼露疑惑道。
“這位公公,可是有什么吩咐?”
在皇宮大內之中,有些宦官是不能得罪的,就好比是面前這個三十多歲出行能帶著兩名宮女的宦官,因為你不知道他背后的主子是誰。
“嗯。”
這個宦官一臉傲嬌的表情,頗為滿意的的點點頭,顯然對王闊的恭敬非常滿意。
任你在外面在威風,見到雜家還不是要恭恭敬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