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徐莎莎的目光,王闊恍若未聞一般,毫不在意的繼續將酒遞給她道:“你以為憑你現在的狀況,我真要對你做些什么,還用得著給你下藥嘛?”
“你……”徐莎莎依然怒目而視,從小到大她何曾受過如此屈辱?
可是當她聽完王闊的這句解釋后,也突然反應了過來,自嘲一笑道:“是啊,你要對我做什么,何必還用多此一舉呢!”
想通此處,徐莎莎也不在猶豫,直接張開了嫵媚的紅唇,在王闊的幫助下,呼嚕嚕一口氣愣是喝掉了小半斤白酒。
“我也是為你好,否則我怕你受不了這個疼痛,我這個白酒是特別釀制的,度數高,能有效的讓你緩解疼痛!”
看著一口氣足足喝下半斤白酒的徐莎莎一眼,王闊也是無奈的搖搖頭,暗道一聲,這樣到也好,喝多了總比忍受不住疼痛舒服一些。
心中想著,王闊也拿起了鋒利的小刀,邊將小刀投入另一個酒壇邊說道。
“忍著點,估計你喝多了也會很痛的!”
說話間,王闊也不在看正在大口出氣的徐莎莎一眼,將目光從她嫵媚的紅唇上挪開,鼻尖上聞著猶如蘭花一般的香味,手持小刀像她的大腿處刺去。
王闊的槍法還算不錯,當時的天氣可謂是昏暗無比,他的射擊也完全是憑借著感覺打出去的。
而且當時兩人的距離雖然不遠,可在附近還有不少人在奔跑,卻不想當時他打出去的兩槍,還是有一槍射中了徐莎莎的大腿。
不得不說這一槍有實力的原因,但也無法排除有運氣的成分。
經過一天多的時間,子彈射中的地方雖然已經有些外翻,但幸運的是傷口也已經結痂!
這要回歸于子彈是黃銅制造,若是鋼鐵,估計就不會這么簡單了,而且一旦鐵制彈頭打中體內,也很容易生銹,從而導致發炎。
此時的徐莎莎,在酒精的刺激下,已經有些渾身燥熱,雙腿和手臂也不停的在抖動,不過在繩子的作用下,這種抖動還在可接受范圍之內。
不過即使如此,王闊也不敢在耽擱,連忙瞅準目標,便用已經消過毒的小刀刺進了徐莎莎的傷口處。
“啊……”即使是醉酒的狀態,徐莎莎顯然也還記得王闊是在給她治療的事情,所以在小刀刺進傷口的一剎那,徐莎莎也只是嬌哼一聲的同時,渾身一顫,但并沒有痛苦的慘叫出來。
頓時間鮮紅的血液流淌而出,王闊雙手卻猶如鋼鉗一般巍然不動,先是把傷口處喇開一個小小的口子,在用小刀不停的深入。
每一次小刀的深入,都像是第一次一樣,深深的刺激著徐莎莎的心靈,讓她不斷的渾身顫抖,直到再也忍受不住,突然猛的慘叫出來。
聲音凄厲至及,穿透力極強的傳向房外,讓守在幾十米外的侍衛頭領都不自覺的心中一顫,暗道一聲,大人真是太強了!!!
片刻后,王闊只覺手中的小刀一頓,好似觸碰到某個硬物一般,這才緩緩的停下繼續深入的小刀。
將小刀退出傷口,王闊用酒精將雙手洗凈,這才由刀換成了手,再次向傷口內探去。
隨著手指的探入體內,徐莎莎也再一次嘶吼出聲,可見這種痛苦的是多么的難以忍受,可見白酒的麻醉效果,還是不如真正的麻醉劑!
手指深入體內,王闊只是輕輕的扣動兩下,便很快摸到了一塊花生粒般大小的彈頭。
“算你命大,還真的沒有傷及骨骼!”王闊摸著彈頭,心中也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