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一插話,也讓正苦無辦法的兩人雙眼猛的一亮,這可不是小事,那是大人親自交代,親自關心的大事,他們辦不好,說不得回去就會受罰,現在有人有辦法,不管行與不行,那也是要聽聽的。
“還請百戶具體說說,我和丁總管一起聽聽可行不可行!”
“其實這件事按照小人來說,別看這件事雖然有了傳旨的宦官,但說到底這也是出京傳旨,一走就是幾百里的路,這么長的路,以前的傳旨宦官也不是沒出過事,而丁總管的人不也是在這里面嘛?”
“你是說?”丁權聞言也是雙眼一亮,“那個傳旨宦官咱們沒有辦法,但……”
“但是可以把剩下的人都換成咱們自己的人!”侍衛首領突然接話道。
一句話說完,三人對視一眼,還別說,這件事還真是最有可能,也是最容易安排的事了。
接下來,三人又就著這個辦法,仔細的商討一番,直到一些細節都考慮在內,又確保不會有問題后,這才相繼離去。
很快,剛剛收拾整齊,正在準備出京傳旨的宦官,就因為一些事情給耽擱了半個時辰!
出京傳旨,尤其還是千里的路程,這出門之前都是需要仔細收拾和準備的。
得益于錦衣衛在手的緣故,加上王闊帶著人隱藏的好,所以別說是皇宮,就是京城知道王闊回來的也很少,而知道的那些人,也全部都是王闊的親信之人。
因此,這些傳旨的宦官,還以為王闊是在千里之外的鎮狼關呢,這出門千里,又豈能不準備一下?
而這也就給了丁權時間,直到那個宦官出了京城,他都沒有發現問題,還在為自己奔波的勞累命唉聲嘆氣。
傳旨宦官一隊,為了能夠保證速度,全部都是騎兵出行,一個個甲胄光鮮亮麗的直奔官道遠處疾馳而去。
足足騎行了三十多里后,此次的傳旨宦官才在嚴重的疲憊下,揮手讓隊伍停了下來。
“行了,大家先休息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以后,大家在趕路吧,今天說什么也要走百里的路!”
身為傳旨宦官,他就是這群人里的頭,哪怕平時這些人對他不理不睬,但到了這個時候,也會對他言聽計從。
說起來,平時常年居住在皇宮的他,哪怕工作量不輕,端茶送水,打雜什么都要做,但還是受不了這馬背上的顛簸之苦。
這不,僅僅才三十里的路程,就已經累的不輕,要不是因為皇命在身,他早就躺下休息了。
說實話,他累,他的這隊人馬,又哪有不累的,不提其他的太監,就算是那些人五人六的禁軍,別看穿著光鮮亮麗的甲胄,其實他們也都是外強中干的貨,這些年在經常早就消磨掉了意志。
所以宦官命令剛下,一群人就紛紛下馬休息了起來。
只是這個時候,一名小太監突然來到了傳旨宦官的面前,手中拿著一壺茶水。
“李公公累壞了吧,這出門在外啊,不像宮中,雖然雜活多,但咱們都習慣,也就不累了。”
“可這騎馬,看似咱們是坐在馬背上,跑的是馬,可一樣累啊……對了,小的給您拿了點水,還兌了一些蔗糖,您喝點解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