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可是誤會我們了!”不料王闊話音剛落,那嫵媚的少婦就嬌嬈一笑:“王大人地位崇高,在朝廷那更是一語可斷人生死,我白蓮會就算再怎么膽大包天,那也不敢瞧不起王大人您,您說是不是呢?”
“哈哈!”王闊聞言,當即朗笑一聲,搖頭笑道:“我王闊何德何能,你們白蓮會連朝廷都敢不放在眼中,又何況是我這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官了!”
隨著王闊這句話說完,場中瞬間陷入了寂靜,甚至一些侍衛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從四面八方傳來的冷冽殺意。
嫵媚少婦緊緊的盯著王闊看,王闊也在盯著她看,對于周邊侍衛的緊張,和空氣中的殺意,兩人都充耳不聞。
直到片刻過去,少婦才微微一笑,剎那間森然的冷意消散,猶如溫暖的春風拂面,也是這個時候,那冷然的殺意瞬間消退。
王闊擺手,一眾侍衛也瞬間恢復了最初的模樣,緊握刀劍的手也松了一松。
“王大人說笑了,我們白蓮會的宗旨是幫助那些所有需要幫助的苦命之人,可不是和朝廷作對的!”
“何況朝廷猶如參天大樹,而我們頂多就是樹下小草,試問草又豈能與樹掙鋒芒?”
“小草雖小,可能引動地勢,扎根泥土!”王闊搖頭:“何況一根小草不可怕,可怕的是小草多了,那樹也會沒了養分!”
說到這里,王闊話音一轉:“當然,不管是樹,還是小草,他都與本官無關,否則這一次也就不是本官來這里了!”
這一句話,充滿了威脅的意味,但少婦也只是撇了王闊一眼,一副不太在意的表情!
“王大人說的對,這樹還是草,他們都有他們的活法,咱們頂多也就是草上的葉子和樹上的枝條,無關大局罷了!”
“只是小女子聽說,這次王大人前來,是有事要和我白蓮會相商,不知王大人可否像小女子簡單說說?”
“本官有事不假,可據本官所知,好像貴會也想要見見本官,如今本官來了,你們卻又這般模樣,可是認為我王闊好欺否?”
其實說到這里,王闊已經能猜測出,此女應該就是這里的負責人了,當然,就算不是,那也是一個能拿主意的人。
少婦不敢表露身份,是對王闊有些防備,而王闊則是要逼迫她表露身份,否則往下說的話,都將會名不正言不順不說,最主要的還是會讓人小瞧了自己。
畢竟身份不說出來,豈不是代表隨便白蓮會的一個人,都能和自己對話了?
兩人相視片刻,突然皆是展顏一笑,嫵媚少婦微微躬身行禮:“小女子謝金花,添為白蓮會長老一職,也是這次前來與王大人相商的負責人!”
“剛剛多有得罪之處,還請王大人莫要見怪!”
謝金花見王闊一直不提這次來的事情,又哪里不知道其中含義,而她之所以在這里等待,其實也是富有兩個含義。
其一是禮節,貴客上門,豈能真由手下人接待?
那樣一來可不僅是顯得不尊重貴客,其實也是在說自己沒有禮數,換一句淺白的話說,那就是沒有教養。
而其二,也是她故意為之,想要探探王闊的口風,以及見見王闊這人是否值得合作。
經過簡單的聊天,謝金花也終于能夠確認一件事,那就是王闊有些本事,這一點完全可以從王闊說話不背著手下人就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