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師是長海本地人嗎?”花馳誠問到。
“不是,我是北方人,湛州的!”葉卓菱答。
“我和老衛都是江都的,這么巧咱們都是北方人。”花馳誠說。
“你們怎么從江都這么大老遠到我們學校聽課啊?”葉卓菱一直有這個疑問,很好奇他們是干什么工作的,為什么會到她們學校來聽課呢?
“嗐,我們是在雎川市工作的,這次上級安排基層培訓工作,我們兩個是第一批的參訓學員,其實還有兩個同事,他們手頭工作還沒有忙完,暫時過不來。”花馳誠說。
“吃飯吧,邊吃邊聊。”一直未開口的衛時瀾終于開口說了一句話,聲音還是那么輕柔,語速不疾不徐的。他邊說,邊在自己沸騰的小火鍋里放了一些青菜。仿佛是有意打斷了花馳誠的談話。
花馳誠也隨手夾了幾片烏雞卷放在自己的鍋里,又嘟噥一句“哎?我這鍋怎么沒你那鍋開的好?”
葉卓菱本想打探打探他們是做什么工作的,看這樣,也不好意思追問了。她想他們的身姿真的和一般人不一樣,看上去很像軍人或者警察,氣質碾壓大眾,很不一般。另外剛剛花馳誠提到了雎川市,雎川是邊境城市,就在長海向西南差不多五六百公里的位置。他們好神秘的樣子,越覺得神秘就越好奇。
三個人誰也沒說話,呼呼嚕嚕吃了一通。葉卓菱本身飯量就不行,和他們在一起用餐,自然是要更加矜持一下的,吃的越發少了。
吃的差不多了,葉卓菱借口去趟衛生間,就去前臺把賬結了。
三人用完餐又隨便聊了幾句長海的天氣,就準備起身結束這次聚餐。花馳誠去結賬時被店老板告知,那位女士已經結過賬了,他悄聲告訴了衛時瀾,兩人都覺得很不好意思。
走出小火鍋店的大門,衛時瀾開口說:“葉老師今天破費了,改日給我們倆一個機會,讓我們倆表示一下謝意。”
本想說不用不用的客套話,可是轉念一想,這或許是再接觸他們的好辦法,于是她笑了笑點點頭說:“好。”
“您住哪?我們送你吧?”衛時瀾抬腕看了看手表說到。花馳誠也看了一下自己腕上的手表。葉卓菱很敏感的捕捉到一個信息,他們兩個人的手表一模一樣的外觀,單位統一配置的?那手表很帥氣啊。現在帶手表的年輕人挺少的。
“我住前邊不遠的文庭花都小區,挺近的,不用送,你們也趕緊回去休息吧。”葉卓菱不好意思的拒絕了他們的好意,人家只是客氣客氣,難道真要別人送啊?雖然挺想他們送的,哈哈,但是不能夠就這么直接說“好啊”。
“那怎么行?這都八點多鐘了,你一個女孩子不安全。”花馳誠繼續說到“走吧走吧,既然不遠,咱們就當飯后散步一起走一走。”說完他雙手推著衛時瀾的肩膀準備出發,葉卓菱只好走在前邊帶路。
“長海的天氣真好,不像雎川經常下雨。”花馳誠邊走邊說。他左臂搭在衛時瀾肩膀上,三個人走的都很慢。“您這高跟鞋走路沒問題吧?”花馳誠問葉卓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