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媽媽真的知道錯了,你就給媽媽一次補償你的機會好不好!”
王佑琳用著卑微的語氣,想要乞求荊言的原諒,可某些事已經做過了,即使是卑躬屈膝,也無法補缺荊言心中那塊已經傷出的窟窿。
荊言沒有繼續糾纏,只是起身當做她不存在,轉身去了二樓陽臺,其用意已經很明顯了。
王佑琳依舊是熱淚盈眶,看到荊言不再搭理自己,她沒有跟過去,而是頗有感觸的說道:“小言,真的對不起……”
王佑琳說完后,深深看了一眼陽臺上的荊言,轉身邁著有些沉重的步伐離開了花店。
站在陽臺上的荊言,眉頭緊皺著,手不由自主的緊握欄桿,有些事,他本不愿意回想,可今天王佑琳的出現,又將他的思緒拉回當年那如煉獄般的生活當中。
心非常悶——
這是他現在的感受,就像被一塊巖石堵住了胸口一般。
王佑琳在離開花店后,在一處巷落停下了腳步,她收起之前那副卑躬屈膝的樣子,轉瞬露出憎惡的表情,狠狠的瞪向花店的方向,臉上的胭脂水粉扭曲成一團,“死兔崽子,這花店早晚是我的,還有那房子,那老東西竟然會把花店和房子交給你,哼咋們走著瞧!”
原來她今天來著根本不是來乞求荊言的原諒,而是假意道歉,想要緩和她們之間的關系,到時候好奪取這花店。
“荊言~我餓了~”
小曦在睡醒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扯著大嗓門喊荊言,久而久之荊言也習慣了,于是便站在陽臺回應道:“來了來了!”
今天恐怕是小曦起床最晚的一次,已經臨近黃昏了,她才慢悠悠的醒過來,那代表今天一晚,小曦又徹夜不眠的在客廳里鬧騰,想一想荊言就感覺頭大。
小曦穿著一件白絲背心,慵懶的站著屋門口,揉著惺忪的雙眼,迷離的望著荊言,“現在幾點了……”
荊言一眼看到小曦的穿著,頓時感覺鼻子里似乎有一股熱流想要流出,他趕忙扭過頭去,心怦怦亂跳,有些結巴的說道:“你……你怎么……怎么穿個內衣就……就出來了,進房間把衣服穿好!”
小曦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打扮,好像除了一襲白絲透明的背心,自己好像什么都沒穿誒,還好背心夠長,遮住了她的下體,不然荊言今天非要撞死在這里!
“好吧。”
小曦回屋穿了件棉襖,雖然花店內有空調很暖和,但現在是深冬,屋外可是非常的嚴寒。
“走吧,回去給你做好吃的。”
荊言把花店門鎖上,便帶著小曦朝家的方向去了。
而在花店的對面,停靠著一輛黑車,他們不知道的是,那車內有一名戴著黑色口罩與墨鏡的人已經注視了他們很久了,當荊言帶著小曦離開后,車窗才緩緩的搖上。
疑是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