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月似乎也明白了一下,但有道“這個不敢確定,蕭玉竹兩年前就消失江湖。”頓了一下又道“敢進入公孫府的人,絕對是頂級高手,不過那黑衣人受重傷逃脫,估計也沒命可活。除非他是頂級人物。難道她在七兒身邊?”因為蕭玉竹就是頂級高手。
公孫煜又問“他從哪里來,乞丐之外的身份是什么?”
看著思忖的公孫煜,欒月問“公子是覺得不是乞丐?”
公孫煜分析道“雖然穿乞丐服破破爛爛的,衣服雖破且干凈。臉手看上去污穢不堪,細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細膩,一看就是錦衣玉食長大。尤其他不怯畏的眼神。他必有其他身份。”
“我也覺得七兒到是和其她人不一樣。”
“應該不是婁太皇太后的人,若不然他也不會來說。”公孫煜也是猜測著說。
欒月突然啞了一下,慎言道“這個還沒查到。”看公孫煜抬眼看自己,嚇得欒月立刻解釋道“時間太緊,我們翻越一晚上資料,派出各路探手,都不曾查到。”
公孫煜也知道自己要的急,沉思一下,雖然七兒一臉的油灰衣著破爛,可難掩通靈的五官,疑慮道“難道他不是···”立刻打消念頭,覺得自己過于敏感。
看欒月緊張害怕的,寬慰欒月道“只要他不是婁太皇太后哪里的,其他任何底線都不怕。”
欒月才松口氣。
住進公孫府隨了七兒的心,畢竟進了府里就好打聽幽冥蓮的下路了。
靜溢閣里全是公孫府的門客,不是文人就是俠客,雖然門客也分三六九等,可突然來了個地位低下的乞丐和自己一處居住,多人心里難免不爽。整天橫眉豎眼的看著七兒,像看老鼠一樣嫌棄。
得罪了人當然也少不了有人刁難她,那時候的乞丐自然是下下人,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說話行事都格外的小心。唯獨她這個七兒不一樣,加上是一個現代人穿過去的,自然可以應對一二,幸虧她不是真乞丐,而且內心夠強大,要不然被別人嫌棄的也會羞愧而死。
七兒免不了和靜溢閣里的人針鋒相對。但是憑七兒的口齒伶俐,那些武士都被氣的要吐血的份。
七兒處心積慮的進了公孫府,聽玉竹說兩年前在逸安居見過幽冥蓮,畢竟那是兩年前了。現在壓根沒辦法打聽幽冥蓮到底藏在哪里。
靜溢閣離逸安居隔著十來個院子,她都出不了靜溢閣。這個她當然知道是公孫煜下令的。
府內不讓到處走動,七兒偷偷翻墻跑出府,找她穿越時那個曾經差點把她掩埋的地方,模模糊糊的記憶手捧幽冥蓮不知不覺來到這里的。要是找到幽冥蓮自己就能回去了嗎?不找到怎么知道回不去,可是我怎么感覺那么難?好東西哪有那么容易找,必須努力在努力。自己左右對話唉聲嘆氣。
“那不是七兒嗎?”公孫煜身邊的欒月說著。
公孫煜望去,果真是他,他怎么跑出來了?可是他好像在找什么?
高湛到是感興趣,故意道“聽說在公孫府的靜溢閣里住下了?這靜溢閣可不是人人都能住的。這個小乞丐和其他乞丐有何不同?”
皇叔長廣王高湛,一雙彎眉下長了一雙桃花眼,嘴角時常彎起的弧度看上去和他那張白皙滑嫩的臉相當俊美,一身的慵懶相,感覺他就是個閑散王。
公孫煜冷冷的目向前方。好似剛才高湛沒有和自己說話。也沒法解釋,他能解釋一個乞丐怎么不同啊,只能高傲的懶得搭理。
公孫煜雖然門客不少但是他確是很孤傲的一個人,不結黨營私的聚集眾人。這次因是高湛邀請,他怎能不給面子,就隨著一眾人等騎馬涉獵。大家獵場暢快淋漓的大顯身手,回去的路上正巧碰到七兒好像在尋找什么東西。
婁熙平是當朝婁太皇太后的侄子,父親是大司馬,婁熙平生活風調雨順,加上家族實力大,很少把人放眼里,這次更不例外不屑道“乞丐有啥不一樣?都是一樣的下賤罷了。”
高湛“我還真的很好奇?想看看他與其他乞丐有啥不一樣的?”說著試著公孫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