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菊說著離開。
譚唯可自己要去方便一下,櫻巧和她一起離開。就剩下七兒自己在屋里,七兒也覺得譚唯可今天怪怪的,就在想等譚唯可回來她就說要回博云軒。
譚唯可進屋不等七兒說話,譚唯可就說自己的金手鐲剛才放在桌子上不見了。
櫻巧就故意栽贓陷害說七兒偷了她小姐的手鐲要搜身。
七兒百口莫辯,知道譚唯可她們主仆是故意的,說身上沒有贓物不讓櫻巧搜身。
兩人爭吵僵持著,這時驚動了院子里的人。
薛氏自然也被驚動進偏廳,聽著櫻巧和七兒雙方的說辭,櫻巧說“她配小姐出去把金手鐲放在桌子上,當時屋里就七兒自己,定是七兒偷了譚唯可的金手鐲。”七兒說自己根本沒見金手鐲,雙方僵持不下。
薛氏知道緣由后,她一直覺得譚唯可是名門閨秀不可能冤枉七兒,加上還有個櫻巧是人證。大夫人本以為七兒就是一個乞丐,或許真的看見譚唯可的金手鐲好才偷的?雖然兒子喜歡她,可這種做派的確自己不喜歡。
大夫人還是看自兒子面,對七兒道“若是你拿的,交出來就可,我保證除了屋里人不會又外人知道。”
七兒態度堅硬言道“我說過我沒有拿,一個金鐲子多么值錢?不要以為我沒見過世面,煜公子給我的這個步搖上的羊脂白玉就價值連城,能換你一胳膊金鐲子,我何至于偷?”七兒氣憤的看著譚唯可說著。
大家看著七兒頭上的步搖,那塊羊脂白玉就光色通透,一看就是極好的玉。
七兒的話更刺激了譚唯可道“還不知道是送的還是偷的。”
大夫人知道公孫煜身邊沒有女子,也不可能有女孩的東西在身邊,七兒頭上的那個步搖的確不像她能買的起的,但若拿兒子搪塞肯定不行有些生氣。
譚唯可看大夫人生氣暗中得意,故意道“算了吧,也的確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
櫻巧道“那怎么可以小姐?那個金鐲子可是你生辰你母親送你她的陪嫁。”說完很瞪七兒道“自己的東西再好,也不見得好東西不拿。這要是讓我們大夫人知道金鐲子被偷了?還不以為公孫府藏污納垢?”
譚唯可看櫻巧說的很好,更溫柔道“我不讓母親知道就好,還是不要追究了,免得讓大夫人為難。”
薛氏聽了更覺得七兒有嫌疑了,道“你母親的陪嫁怎么能輕易丟,公孫府里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有不檢點的行為。”說完命人去搜七兒身。
這時過來幾個婆子們向七兒走去,奈何人多,七兒越是反抗越是被按的緊,有點招架不住了。
可是七兒又不會功夫掙脫不了,她的火爆脾氣上來也不知道誰,逮誰咬誰,只聽“啊”一聲。一個婆子手捂著耳朵站起來了。
這可激怒了薛氏,本來只是想搜身,因公孫煜喜歡她,自己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見她如此頑劣。又聽譚唯可說“那天闖進公孫府的刺客為何偏偏跑到七兒房間沒人了?公孫府可是戒備森嚴,若不是府里的人怎么能逃出去?”其實譚唯可懷疑那天的刺客人就是七兒。
薛氏聽后想到那天她看見的場景,莫非那個人是七兒?
譚唯可看大夫人懷疑,有道“那刺客肩上好像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