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呀,其實錢不錢的也無所謂,干我們這一行的,最看重的就是一個車字。”
不知道他是從哪里來的勇氣,居然可以說出如此恬不知恥的話。不說還好,一說倒令孟柯有點生氣了。好歹他也是從咒巫技術職業工程學院畢業的,如果這個時候不去露兩手出來,未免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他往下面看了一下,覺得并不怎么高,然后就毫不猶豫的將小偷給扔下去了,絲毫沒有手軟。
“啊!”的一聲,小偷摔的是遍體鱗傷,無所遁形。如果阿拉丁神燈此時可以告訴給他一個許愿的機會,那么他定會期望有個地洞能夠出現,然后他再鉆下去。以后真的是沒臉再見人了,典型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大輩子的所有積蓄,全都葬送在了這個夜晚。
孟柯本來是想就寢的,可咒巫卻給他下達通知了。解決掉眼前的人,并且吸走他所有的智商。
他也只能是窮追不舍了,趁著星夜的背景,從三樓的窗戶口一躍而下。倒是令那個小偷聞風喪膽,費了好大的勁,才站了起來,發瘋似的向前面路口跑去。
大晚上的行人車輛很是稀少,要不然他準會出事。
孟柯右手凝聚出了電子光團,朝著小偷的后背就是猛攻而去。不為別的,他的背影實在是有點酷似初中時候的班主任,還是經常愛懲罰學生的那種。可能是孟柯聯想到了這一點吧,觸景生情了唄。
前面有一個便民的小廣場,也就是老太太大媽喜歡跳廣場舞的地盤。孟柯直接將他拉了過去,放在了一個旋轉輪盤的體育器材上面。先是將他給轉暈,緊接著就抽走了他的神識,全部交給了咒巫。
很快,便到了第二天的清晨時分。曹媛媛早就睡醒了,現正在窗口那邊刷著牙齒。而孟柯則像是沒事人一樣,伸了伸懶腰。
昨晚發生的所有事情,他當然記不得了。因為面具已經發揮出了作用,正在一步步慢慢的控制著他的腦神經。直到最后,完全的變成咒巫的傀儡。
他們吃完了早餐,然后就趁著微涼的晨霧,開著寶馬車出發了。
一邊開車,一邊聊天,很快就到了縣城之中。他倆早就商量好了,讓媛媛以借讀生的名義,先在九班上課。至于學美術專業的事情,只能以后再從長計議了。
facetoface,面對面地。
教室里,王妍剛背完筆記本中的單詞,然后就準備默寫。可筆剛拿在手中,卻是什么都不記得了,大腦中是一片的空白。
“不,怎么會這樣,是誰偷走了我的記憶。”
她其實已經知道了,最近總是健忘,而且每天早上一醒來,頭特別的疼。是那種鉆心的痛楚,就像有人用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擊打著她。
雖然很委屈,但她并沒有哭,她還是在放出聲的背誦著課文。盡管這樣,也依舊阻擋不了咒巫那顆黑暗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