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戰宸一揮手,命人去了她嘴里的東西。
月盈嘴巴得到解脫,大聲叫嚷道:”為什么,你不喜歡我可以不碰我,為什么要讓一個下賤的獸奴毀我,為什么?這究竟為什么,想我月盈堂堂月家掌上明珠,未來家族的掌舵者,哪里就比不上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女,啊,我哪里比不上了?你告訴我?”
月盈歇斯底里的哭喊,拋下又一記炸雷轟向在場眾人,讓眾人又莫名吃了一個大瓜。
月擎天更是當場石化,看看身邊坐的好好的女兒,又望望地上跪著的嗚嗚大哭著狼狽不堪的血腥,滿臉的不可置信。
奉命假扮月盈的芷蘭見瞞不住了,立馬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聲喊著:”家主饒命,都是小姐讓我這么干的,我要是不照著小姐說的做,她會打死我的,家主。”
月擎天仿若被人兜頭給了一記猛擊,從頭頂驚至腳底,這一刻他是真的后悔生下這個女兒。可是眼下,說什么都晚了。
他顫抖著雙腿雙腳,搖搖晃晃的來至跪著撒潑的月盈身旁,”撲通”一聲跪下,以頭嗆地,悲聲道:”帝君,太子殿下,是臣縱女無度,管教無方,指使她膽大包天,坐下冒名頂替太子妃出嫁的天大禍事來,臣愿意雙手將月家奉上,還望帝君和太子殿下饒她一命。”
南無月冷哼一聲,說道:”月家主想必忘了此事的苦主是誰,你女兒派人半夜截殺我南璃島王儲飛鳳公主,致使飛鳳公主從百米懸崖落下生命垂危,若非本王恰好出手,我南璃島的唯一王儲豈不枉死在人界?而若本王不依非要兩岸開戰呢?這個責任你擔的起嗎?別說一個區區月家,就是十個月家也難抵我南璃島王儲的命。”
月盈此時方知事情的嚴重性,也不使性子哭鬧了,連忙哭著求月擎天:”爹爹,女兒錯了,求爹爹再救女兒這一次,往后,女兒再不敢任性了。爹爹!”
月擎天此刻也是老淚縱橫,看著這個自己寵了二十年的女兒,無奈的說道:”晚了,俗語慣子如殺子,可惜這句話,爹爹明白的太晚了。”
月盈絕望的癱坐在地上,雙眼空洞,過了一會兒,她突然雙手捂著肚子在地上打起滾來。
帝君在高臺看著這場鬧劇,一時之間也難以抉擇,轉頭看向北戰宸,說道:”太子,這是你的太子妃,此事因你而起,你自己看著辦吧!”
北戰宸早就料到會是這般,也沒打算讓自己的這位”好”父君插手,拱手回道:”是”
帝君看著這個同床共枕了近百載的夫君,滿眼的失望,連最后一點柔情也消失不見了。
北戰宸對著南無月行禮開口道:”南璃王,準確的說太太子該叫上一聲王丈,此事涉及本太子的太子妃,不若先交由本太子,如若本太子處理的不合王丈和飛飛心意,再行提議如何?”
鳳飛飛沒有說話,南無月直接不客氣的回道:”太子殿下還是稱呼本王南璃王為好,常言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畢竟你與飛鳳公主的婚事當時本王不在,而飛鳳公主年近十四還年幼,且經此劫難,飛鳳公主已對殿下失望至極,不愿再嫁,而這婚事我南璃島如今也不認,所以做不得數。”
北戰宸心里一陣揪痛,見禮時相扣的手抖了一下,面上卻不動聲色。勉強扯出一抹笑來:”南璃王此話差矣,雖說您當時不在,可是這婚是皇家親自賜婚,且飛飛當時也是親口應了的,不同于普通的婚約可以出而反而,想必南璃王身為王室中人對君無戲言這句話也是深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