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她卻可以施展法力?她究竟是誰?”“不知道,但她的法力極其深厚,很可能不在父尊之下。只是,她似乎神智不清,有些。。。”
就在二人言語之時,中年女子已帶著一群飛鳥走獸來到了木屋內,她將方才的兩張符咒貼到了他們身上,然后自己徑直坐于高堂之上:“好啦,吉時已到。拜天地吧!”
話剛說完,尉遲爚和幽冥便好像被控制的木偶一樣,站了起來,然后拜了天地、拜了高堂,正要夫妻對拜時,尉遲爚強行反抗符咒的控制,硬是一動不動。
幽冥見狀,不禁有些難堪:“前輩,這強求的姻緣。。。您何苦為難我們二人。”
本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佳話,中年女子沒想到尉遲爚竟如此抗拒,她眉頭緊鎖,失望而難過地走到他們面前:“小丫頭,你就這么不喜歡他嗎?你看你們多般配呀,我看這臭小子應該是可托付之人,你又何必如此嫌棄呢?”
“前輩,性命攸關,求前輩放了我們吧!”一心只想回到菩提湖救回小花的尉遲爚,并未察覺幽冥的茫然若失。
而中年女子的神情則有些不悅:“什么性命攸關,我不管,你們要走可以,必須成完親,洞完房,敬完祖才能離開!”
“如果我們照做,前輩明日是否就可以讓我們離開?!”聽到中年女子有所讓步,尉遲爚面露喜色。
“行吧行吧,只要明日我喝上媳婦兒敬的茶,你們就可以走了。”“多謝前輩!”
于是,二人在中年女子和一群飛鳥走獸的注視下,完成了拜堂儀式,然后送入了洞房。。。
“來來來,喝上交杯酒,夫妻恩愛天長地久。”在符咒的作用下,幽冥不情不愿地和尉遲爚喝完了交杯酒,原以為一切可以結束的二人,卻被中年女子拿出的白色錦帕驚得目瞪口呆:“好了,我們呢就先出去了,明日一早,喜鵲會來收走這方。。。嘻嘻嘻,染了新媳喜氣的錦帕送去祈福,這樣啊,新人定能早生貴子!記住哦,等喜鵲收走了錦帕,你們才能敬祖!”
中年女子取下了二人的符咒后便離開了屋內,而剛剛這一系列的逼婚操作還有尉遲爚的“極力配合”,讓幽冥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他正欲起身尋找出路時,卻被爚一把拉回了床邊:“你這是干什么!”
尉遲爚:“她還在外面,我們假裝一下吧。”
“假裝?是不是為了救小花,你什么都肯做?你是不是覺得這樣自己很偉大?”幽冥突然的憤怒,讓尉遲爚始料未及。不知為何,向來隱忍的她竟在此時,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這不僅讓她自己錯愕不已,也讓幽冥對于剛剛說出口的話后悔萬分,他輕輕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珠:“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既然你明明不愿與我成親,剛剛只要與她說明即可,又何必。。。”
看著無助疲憊又如此傾城動人的她,幽冥不想再追根問底,他只想好好珍惜此刻的新婚之夜:“就算是假的,也要演得逼真一些,不是嗎?”
他深情地親吻著他的新娘,然后將床上的紅棗當作暗器熄滅了所有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