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金光在他的拳頭上一閃而逝。
“嘭!”
一拳,僅僅只是一拳,七郎便將那攻殺而來火球給直接砸碎了!
“這……怎么可能?”刀萬生一臉的難以置信。
他雖然從沒指望過能打贏七郎,但怎么也沒想到七郎竟會以如此野蠻的種方式來破解自己的術法。
再弱的術法也是術法呀,怎么能夠用人的身體部位來硬抗呢?
“老吳,看清楚沒有,這似乎是一種體術吧?”高臺上,副院長莫良承死死地盯著七郎那完好無損的右手。
“應該是體術吧?”一旁的院長吳暢有些不太確定地答道。
他自然也同樣注意到了,在七郎剛才出手的時候,那拳頭上一閃而逝的金光。
“完全不需要結印就能施展的體術么?”同樣坐在高臺上的宋泱泱,也是一臉驚訝地看著場中的七郎,感嘆道:“果然還是那位七歌大人的兒女啊,就連所用的術法都和七月那丫頭的術法一樣怪異。”
“還打嗎?”訓練場上,七郎平靜地看著刀萬生。
他現在所用的是金屬性,并沒有修**攻的術法,而一旦轉換成了火屬性,以無限爆破之術的強大破壞力,到時候必然會出現傷亡。
“不打了不打了,我認輸!”刀萬生倒也干脆,直接揮手認輸了。
他有自知之明,再打下去也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況且自己體內的元素之力已然枯竭了,還拿什么來戰斗,難道和眼前這個變態一樣以拳頭肉搏么?
就這樣,七郎輕松獲得勝利,并且在接下來的比斗中,亦沒有任何懸念地拿到了這一屆新生選拔賽的冠軍。
沒辦法,與同屆的這些新生相比,無論是先天的血脈等級還是術法的等級,七郎的優勢都太過明顯了,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而且,這還只是在七郎并沒有施展出火屬性術法的情況下。
否則,這些連最基本的普通術法都掌控不好的新生,估計只要一個爆破術扔過去,就非死即殘了。
就這樣,七郎毫無懸念的拿到了冠軍,可馬佳歡的成績卻不太理想。
這不免讓七郎和七月有些疑惑。
怎么說也是被自己的二姨親手調教了近兩個月的,怎么會這么弱?
因為冠軍就有機會進入金山初級術士學院,所以賽事剛一結束,吳暢和宋泱泱就把七郎叫去了院長辦公室,問他愿不愿意去金山初級術士學院。
當然了,即便是七郎點頭答應,吳暢也還要去問過七歌才敢做出決定。
好在,七郎直接就搖頭拒絕了。
名額只有一個,七月和馬佳歡都去不了,更重要的是,金山城離鹽花鎮又那么遠,七郎自然不可能答應。
而在聽到七郎說不愿意去之后,吳暢顯得十分開心,畢竟,沒有哪位術士學院的院長,會甘愿把自己學院的天才拱手送給其它的術士學院,更何況還是如七郎這樣的雙生者。
……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童年的快樂時光如同白駒過隙,稍縱即逝!
轉眼已是三年后。
七郎和七月都走上了少男少女的征程……
夕陽西下,鹽花初級術士學院的訓練場邊上,幾棵掉光了葉子的大樹,身影被斜陽拉得好長好長。
一陣清風毫無征兆地吹來,這入冬的風攜著絲絲冷意,吹散了陽光所帶來的最后一絲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