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九到底是什么人?”
“他是保定府的籃桿子,總團頭。”
“他來自哪里?”
“他說他是秦皇島人,流落至此。”
“你知道他是怎么當上總團頭的?”
“我聽說是上一屆總團頭讓位給他的,不過……”護院遲疑了一下。
“說實話,別吞吞吐吐!”任自強握刀的手加點力。
“我說、我說,這也是我聽說的,有傳言說上一任總團頭是被黃九殺人滅口了!”
“黃九在保定府的后臺老板是誰?你見過嗎?”
“他的后臺老板?這我沒聽說過。”
“那他和保定府有權勢的那些人走得近,關系好你該知道吧?”
“爺,他平常沒和有錢有勢的人來往,這個院子能來的人就黃三他們四個大團頭,其他人很少來。對了,有幾個東洋人偶爾會來。”
“你沒見過黃九的家人?”
“沒有,他一直是一個人,有傳言說他那玩意以前受過傷,早都不能人道了。”
“哦!”任自強一回想,黃九面色有點青白,胡茬子都沒有,好像和太監的描述挺像。
“黃九身手如何?”
“沒比劃過,我看他會東洋拳法和刀法!”
“你怎么知道是東洋拳法和刀法?”
“我在北平見過東洋人開的武館,他們就是這么練的。”
護院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他能知道托盤相告。他壓根不知道黃九的真實身份是小鬼子,聽了后驚訝的不要不要的。
他對黃九謀財害命的事一無所知,可見小鬼子隱藏至深,老奸巨猾。
他們之所以跟著黃九,說白了無非是為錢賣命。
任自強也犯了難,這兩個護院是殺是放?他們是華夏人,而且在保定府有家人。
黃九總共有四位護院,他倆也是趕巧了,正好這個月輪到他倆值班。
任自強已經殺了三個鬼子,一回生二回熟,現在再殺鬼子眼睛眨都不眨。
可要他對同胞動手,而且不是罪大惡極的同胞,他還是下不去手。
思來想去,任自強只好對這位護院說聲:“先委屈你一下,等我辦了黃九再放你們!”
不曾想這個護院很上道,再不反抗不說,還主動把打暈的護院用繩子捆好。
然后眼一閉很光棍的說:“爺,您也給我來一下吧!”
搞得任自強都有些不好意,為了保險起見,不得不給他來一下打暈了事,然后也用繩子捆起來。順便把房間里的能看得見的東西,包括他們的衣服全部收進儲物戒。
兩人身上除了大褲衩再無一物,想掙脫繩子都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