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沒事,你還不清楚自己多重嗎?”任自強輕笑著抱著她回到主房。
原先秋山小鬼子的住所已經收拾的干干凈凈,地板光可鑒人,房子里還擺了一些花花草草,清香怡人。
“先生,您放我下來,我去給您拿飯菜。”
任自強放下晴子,結果她跪的太久腿失去知覺,站都站不住,別說走道了。
沒辦法,任自強只好施展按摩**,用了點內力很快恢復如初。
小丫頭臊得滿臉通紅,欲滴出血來,一個勁道歉:“先生,是晴子無用!”
小鬼子禮節多,這是刻在骨子里的玩意,不是一時半刻能改的,任自強只能呵呵。
享用過晚餐,晴子又來事了:“先生,洗澡水備好了,晴子伺候您沐浴!”
本來任自強就憋著一肚子火,六位青春俏麗的女孩要伺候他洗澡,都被他硬著心腸拒絕了,晴子好死不死的又來這套,他唯有卻之不恭:
“晴子,洗澡的木桶夠不夠大?”
“先生,大呢!我今天照著您的身材新買的。”
“no,no!”任自強豎起食指擺了擺,壞壞一笑:“嘿嘿,晴子,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問木桶能夠容下咱們倆嗎?”
晴子瞬間明了,她飛速的瞟了眼,低下頭,好不容易消散下去的紅暈又飛上小臉,接著感染到晶瑩的耳朵,細細的脖頸,艷煞旁人。
半晌,才螓首微點,細弱蚊蠅道:“先生,可以的。”
任自強一想到青木小鬼子百般作踐劉思琪六女就心有不順,沒由來就帶點報復性念頭,也想在小鬼子女人面前做回大爺,于是老氣橫秋的兩手一伸。
那意思不言而喻,“替我更衣。”
沒曾想,晴子就像他肚里的蛔蟲,都不帶遲疑的,而且很欣喜的那種,低頭彎腰:“哈依!”
主動幫他寬衣解帶,手都不帶抖,哪怕面對他赤條條的身軀和昂首怒目的青龍也沒多少羞澀感。
“一旦成為女人,看來真的是對男人百依百順呀!此言不虛!”任自強也只有感嘆的份。
他心思一動,晴子也是受過小鬼子折磨而苦苦堅持的女人,她和劉思琪六女的遭遇有很多想象之處。
而且晴子膽子足夠大,還堅強,適應力極強。一個人身處剛死過三個小鬼子的地方,依然像沒事人一樣,該干嘛干嘛。
他正愁明天給劉思琪幾女找保姆,晴子豈不是最佳人選?她會說華夏語,劉思琪六女會說日語,交流、陪伴都不成問題。
想到就做,他立馬和晴子商量了一番,并把劉思琪六女遭小鬼子迫害的事和盤托出。
“先生,晴子能為您分憂是晴子的榮幸!”
“哈哈,好,晴子,這樣我就可以安心去除掉最后的禍害。這樣一來,就把青木、秋山留下的尾巴根除,你也安全了,可以在保定府安心做生意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