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可愛的女孩子,壓根不懂男歡女愛為何物。強哥是要解決生理需求,而不是要你們端茶倒酒,擦背按摩?”
因此,晴子作為過來人,少不得對這幾位涉世未深的女孩耳提面命,簡單指導一下男女之間的生理差異和床底之事。
順便也告訴諸女,她已是任自強的女人,且不無蠱惑:“咯咯…姐妹們,能做強哥得女人,絕對是很幸福很美妙的事。”
最后晴子很奇怪:“青木一郎以前沒對你們做這樣的事嗎?”
她深知自己同胞是啥尿性,既變太又是色中餓鬼,怎可能放過六位如花似玉的女孩?
“沒有,他心情好最多摸摸我們,心情不好就又打又罵。”劉思琪神色淡然道,甚至把小鬼子怎么做得也直言相告。
也是,五六年如一日都是這樣過來的,她亦或是她們起碼在同性之間都不知羞澀為何物了。
“怎么會這樣?”晴子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這話題不適合追根究底,免得勾起姑娘們得不堪往事。
于是她鄭重其事問道:
“那你們現在知道了,還愿意像我一樣做強哥的女人嗎?”
“當然愿意,只要能讓強哥高興,我什么都愿意做。”劉思琪毫不遲疑,說話都不帶打磕。
接著她問其他人:“妹妹們,你們也都愿意吧?”
“思琪姐,強哥辣么好,我們也愿意呢!”諸女口徑不出意料得一致。
說白了,這幫姑娘之所以如此,只是出于對任自強莫大得好感和感激。至于生死相許的情愛為何物,她們還處于懵懂中。
她們在天真爛漫的年齡被隔絕人世,導致關鍵的整個‘情竇初開期’缺失了很大一塊。
所以,她們的人生觀是不完整的,甚至其價值觀在小鬼子日復一日的折磨下也有些扭曲。
說嚴重點,討好和取悅他人,已成為她們的本能和習慣,不是說改變就能改變得了的。
這種情況若放在現代,對這些女孩少不得要做一番專業心理輔導。
任自強雖知其然但沒時間做,作為男人也不方便做,有些涉及女孩**的話很羞于出口。
晴子更不懂這些專業知識,心理學包括心理輔導在當下都屬于新課題,她只能算同病相憐。
這些天她們呆在一起,滿心只有一朝逃脫魔窟的歡欣和對恩人無盡思念和擔憂,那還顧得上其他。
所以,這是意料之中的結果。
“咯咯……那好,我現在身上月事來了,不方便陪他。就麻煩思琪先去陪強哥,其他妹妹先等等,要不然人去多了,他該不好意思了?”
事情完美解決,晴子如釋重負,眉開眼笑。
“嗯,那我先去了!”劉思琪不勝歡喜,而且歡喜中還帶著偷雞般竊喜。
在她淺薄的認知中,她壓根不在乎強哥有幾個女人。何況在她遙遠而模糊的記憶中,好像父輩們也是如此。
她也不是很懂這么做對她將意味著什么?但她的求生欲和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是值得信賴并可以信賴的。
她必須取悅這個男人并得到他的認可和歡心,否則,現在擁有的一切如鏡花水月,會被雨打風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