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倒沒什么,任自強的心思都放在安慰哭泣不止的劉思琪身上,沒做他想。
但時間一長,在他聞言軟語安慰下,劉思琪由大哭到抽泣,漸漸安慰的意思就變了。
之所以意思會變,也有其不得不說的原因。
一是兩人身上不著一縷,而且肌膚相親,眾所周知,異性相吸,抱這么久不出事才怪。劉思琪雖然還在嗚咽,但身體明顯漸漸發熱。
其次兩人的姿勢很怪異,像極了閨房之樂中的‘老樹盤根式’。尤其是劉思琪抽抽搭搭,嬌軀輕顫不止,這動作簡直要人親命。
大家自行腦補,這里就不多做描述了。
最后還是怪任自強守不住本心,做不來‘柳下惠’呀!他原本就野火焚身,需求強烈的一批。佳人在懷,他忍得都要炸裂!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有花堪折直須折,都這樣了還要啥自行車啊!
除去貞潔不說,劉思琪絕逼是他來到這世上的最佳床伴,他滿意的不得了。
再有這是啥時代?是視人命如草芥的亂世!等小鬼子全面侵華,更是變本加厲,能活過今天都不敢保證明天還能喘氣。
所以任自強的理智逐漸被本能所取代,想辣么多干嘛?珍惜現在,及時享樂才是真。
他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撫慰的手也變得不規矩起來,不由之主開啟攻城掠地模式。
劉思琪也不是木頭,她察覺到任自強的異樣,更不會拒絕,在懵懵懂懂中任其施為。
再聽到他說出:“思琪,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
劉思琪更是心花怒放,由被動變得主動,開始生澀的迎合。
搞得任自強很奇怪:“這丫頭好似沒經驗似的?青木小鬼子到底再搞什么名堂?難道只是一味地發泄獸欲嗎?”
更令他驚奇的還在后頭,當二人水到渠成,陰陽相濟時。
以他領略數以幾十計處子之身老司機的經驗來看,曲徑通幽、層巒疊嶂之處,由于人跡罕至導致他艱難前行。
劉思琪這丫頭很堅強,不發一聲,但她峨眉緊湊,痛楚的表情瞞不了人,再看到一朵紅梅綻放時。
他腦子轟得一下亂了:“怎么可能?青木小鬼子會這么好心?”
都這樣了,任自強猶自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等劉思琪漸入佳境,飄飄欲仙時,他試著運轉內力。果不其然,內力在兩人身體里運行一周后,具有明顯恢復和加成。
鐵一般的事實面前,思琪依然是完璧之身,容不得半點質疑。
“臥槽!青木小鬼子,我真特瑪感謝你八輩祖宗!”任自強欣喜若狂,如獲至寶。
踏怕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簡直想什么來什么!
內力損耗過巨,而且增長緩慢幾乎成了他的心病,這是他在亂世得以保命的底氣所在,由不得他不上心。
而和處子之身陰陽相濟,則成為有助于內力快速增長的最高效手段。所以他才涎著臉向晴子主動求歡,小鬼子女人嗎,上了就上了,不存在多少負疚。
你讓他別有用心去禍禍同胞良家女孩,他還怕天打雷劈,良心過不去。
好在這是民國,青樓開得明目張膽,他不是沒想過,一擲萬金,去踅摸幾個‘清倌人’開個苞。
入鄉隨俗,無關乎道德,為了能更好更多的殺鬼子,拯救萬民于水火,他只能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