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我們可以出去玩啦?”劉思琪欣喜道。
“嗯,可以。”任自強點點頭,接著解釋道:“這兩天之所以沒讓你們出去,是因為外面有人打咱們的壞主意。剛才我和陳三出去就是為解決他們,現在可以高枕無憂了。”
“強哥,是碼頭上遇到的那幫壞人嗎?”李雪梅好奇道。
“嗯,那些壞人隸屬于津門一個幫派,我打傷他們的人,就等于得罪了整個幫派。他們人多勢眾,如果對咱們使起壞來,咱們防不勝防。所以我先去警告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我得厲害,這樣他們就怕了,不敢再對咱們使壞。”
殺人奪財這些破事就不給她們講了,免得臟了她們的耳朵。
“事情就是這樣,現在沒事了,走,咱們去睡覺!”
眾人三三兩兩各自安歇不提。
此時姜般若那睡得著,在家里一只坐立不安。終于等到祁武回來,聽到確切消息。
聽完后,姜般若不出意料震驚的無以復加:“祁武,你沒看走眼?袁文檜真的死了?”
“姜爺,小的可以拿項上人頭擔保,袁文檜以及他三十一個心腹手下全部死了,他們不是喉結破碎就是頸骨折斷,死的不能再死!”
姜般若跌坐在椅子上,兩眼發直,喃喃自語:“此子乃殺神也!”
“是呀,姜爺,不但任先生拿這三十多條命沒當回事,就他手下陳三也不在乎。姜爺,您不知道,當時我看到一地尸體,當時我腿都軟了。”祁武心有余悸道。
“呵呵,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跟在他身邊的人,豈能不是狠人呢?”
“姜爺,任先生不但身手高得離譜,我總覺得他有些神秘。也就一支煙的功夫,三十多具尸體就不翼而飛,這手段也太神乎其神了吧?”
“高人的手段豈是你我能猜度的?”姜般若瞟了一眼祁武,接著懊惱的一拍大腿道:
“唉,都怪我低估了任自強的本事,要是能順手除掉劉壽巖這條為小鬼子賣命的惡狗,也算是替津門又除了一大害!”
“姜爺,我看還可以請任先生再出手嘛!”
姜般若不聽這話還好,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又不是我手下,我有什么資格請人家出手?再說袁文檜那么大的產業,他眼睛眨都不眨都拱手相讓,我都不知道有什么東西能打動他?”
他長嘆一口氣:“唉,我對他不信任,這回估計任老弟都對我有成見了!”
“姜爺,沒那么嚴重吧?我看任先生倒是性情中人,很有嫉惡如仇的俠士風范呢?我們把劉壽巖做得壞事向他抖一抖,說不定他會主動要求出手?”
“希望如此吧?否則,咱們要接手袁文檜的產業,劉壽巖這塊攔路石不除掉也不好搞呀!而且咱們暫時還不能輕舉妄動,要不然容易引火上身,劉壽巖該懷疑是咱們下的手。”
祁武在旁邊急得直撓頭:“眼睜睜看著一塊大肥肉卻不能吃,真急死個人!”
姜般若呵呵一笑:“著什么急呀?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先安排弟兄們在袁文檜的產業附近盯著。”
“這袁文檜及骨干一死,正所謂蛇無頭不行,鳥無翅不飛,我估計要不了幾天,他下面的人就該大亂。到那時咱們再趁機出手,誰也不好挑理!”
“這就像下棋一樣,誰掌握了先手誰的勝算就大。這回有任自強的幫助,咱們已經提前占得先機,再加上準備充分,這塊肥肉遲早都會落在咱們鍋里。”
祁武一聽喜上眉梢:“還是姜爺您考慮周到,這下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