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閃電般出手,先是一擊鳳眼錘擊打在秋野咽喉,使其向后倒去。還不等秋野倒下,任自強已經躍過他來到另一位浪人身前。
“你……?”另一位浪人驚懼的瞪著眼,話還沒到嗓子眼,就被任自強一掌跟切在頸部,當即咔嚓一聲,小鬼子頸骨折斷,頭軟軟的垂下。
同時,任自強向后一抬腿,穩穩的接住秋野向后倒的身軀,輕輕放下,半點聲響也無。
兩個小鬼子浪人在電光火石間,就魂歸東洋,去向他們不男不女的大神報道了。
現在任自強越來越有殺人后清理現場的經驗,隨即拿了兩床被子把兩具還沒死透的尸體包住,免得嘴中流出的血跡以及人體神經失去控制而導致括約肌失控,在現場留下痕跡。
半分鐘不到,他又出現在院中,向其他廂房搜尋。在他看來,剛才的兩個小鬼子之所以沒睡,很可能是他倆今夜值班。
任自強很快找到剩下兩個已經熟睡的護衛,隨即拉開門進去,在睡夢中擰斷兩個小鬼子脖子。
雖說有大頭說只有四個護衛,但小心沒大錯,他還是把廂房挨個聽了一遍。確定沒有多余呼吸聲,才向主房走去。
以他現在的耳目靈敏度,只要凝神細聽,別說呼吸聲,就是院子里有只老鼠跑動的動靜也無所遁形。
進主房照樣是大搖大擺拉門而入,他賊喜歡小鬼子推拉門設計,里外都沒鎖。他就奇怪啦,難道小鬼子真的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嗎?這太特瑪方便劫財劫色了!
開門的動靜驚動了里屋的人,一個小鬼子女人不耐煩且壓低聲音道:“誰呀?”
“是我呀!”任自強以憊懶的語氣迷惑道。當然,依舊用島國話說得。他本想說是秋野,可圖奈何學不來對方的聲音。
話音剛落,他已經穿過客廳來到里屋門前。這時,門開了,探出一個小鬼子女人頭。
為何只探出頭呢,因為小鬼子女人已脫衣正準備休息,身上是光著的。她此時正拿衣服遮住胸前,跪坐在地伸頭出來觀望。
雖聽聲音沒聽出對方是誰,但也沒怎么戒備。估計打死她也想不到,有殺神就這般堂堂正正上門。
任自強已經看清屋里榻榻米上還躺著一男,隨即出手掐住小鬼子女人的脖子提溜起來。眼睛眨也不眨,手指用力一收,捏碎她的喉結。
對這個小鬼子女人,他可沒憐香惜玉心軟之心,當從她嘴里說出那句“骯臟的支那人”時,就注定了她必死無疑的下場。
哪怕她不說那句話,任自強也不會放過她。否則,留下活口容易破壞他原定的計劃。至于是不是濫殺無辜,誰在乎?何況是煙販子的女人,不是沆瀣一氣、狼狽為奸,也屬助紂為虐。
可笑的是,小鬼子女人瞪眼吐舌都被捏死了,仿佛依然很在乎名節,兩手依舊抓住衣服遮在胸前。
任自強順手把小鬼子女人尸體砸在榻榻米上睡覺的小鬼子男人身上,砸醒對方。還不等他睜開眼看清自己,直接飛起腳尖,踢在他脖子上。
“啪!”脖子應聲而折。
對這類鬼子他懶得廢話,速戰速決才是王道。再說殺人者往往都是因廢話過多錯失良機。
你現在就是在鬼子臨死前來幾句正義的宣判,或是義憤填膺罵幾句又能怎么樣呢?他的結局無非是一死。
想看鬼子良心發現,或是痛哭流涕、百般討饒的丑態,還有那必要嗎?
或是得到他罔顧人命,不擇手段的惡行罪證,任自強又不是法官,他這是暗殺呀,更不能泄露半點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