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救我父親呀!”武云珠急不可耐道。
“你這樣貿貿然沖進去,多危險啊!再說你會打槍嗎?”
“哼,別小看人,本姑娘從小騎馬玩槍。要不是我們沒有槍,就八個鬼子憲兵,我早都把他們撂翻了,那可能被他們抓來?”武云珠氣咻咻道。
“呵呵,抱歉啊!沒想到你竟然是一位巾幗女杰,我小看你了!”
任自強歉意的一笑,接著才想明白六個小鬼子為何遲遲沒有得手。就她這敢打敢沖的烈性子,她要是死活抗拒不從,一般人還真強上不了。
“不過,今天有我在這兒,怎么能讓你一個姑娘家去冒險呢?”
“難道你下去就沒危險?”
“我當然沒危險了,你也不看看我身上這張皮,里面的鬼子敢對我開槍嗎?”
“對啊!你穿的還是鬼子當官的衣服!”武云珠一時笑逐顏開,緊接著臉一變,疑惑道:“你一會兒說鬼子話,一會說國語,你到底是鬼子還是華夏人?”
“云珠姑娘,你放一百個心,哥哥我是純種的龍的傳人!”
“哼,不害臊,咱倆還不知道誰大呢?你竟然好意思當哥?”武云珠撇撇嘴。
任自強不習慣和女孩斗嘴,忙拱手賠笑:“先別掰扯了,你在這兒守著,我先下去,等我把里面收拾干凈,你再進來。”
說完蹬蹬蹬走下地下室。
武云珠看著任自強面帶自信的笑容轉身離去,她呆呆的站了一會兒,突然間想起什么,嘴里不由發出一聲羞赧的叫聲:“呀…,丟死人啦!”
當即捂著一張發燙的臉,懷著一顆小鹿撞撞的心蹲在樓梯口,五味雜陳。
任自強來到地下室,把帽檐拉低,左手多了一把亮著的手電筒,右手握著上滿子彈的勃朗寧。
地下室右手不遠是個鐵柵欄門,門后坐著倆鬼子憲兵。后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這時拷打聲愈發清晰了。
通道里點著三盞汽燈,明晃晃的一批。刑訊室亮著燈,其他監舍都是黑的,很容易分辨。
“這有倆,難道刑訊室還有六個鬼子不成?”任自強一邊尋思一邊拿手電筒照著鬼子臉,用鬼子話問道:“還沒審出結果嗎?”
“哈依!”門后的倆鬼子估計沒看清任自強的臉,看到他肩膀上倆紅杠倆星,慌忙起身低頭致意,其中一個道:“報告長官,還沒有!”
“哦!”任自強含糊的應了一聲,走到欄桿前,突然抬槍就射。
“叭叭”兩槍,倆鬼子連反應都沒有,就被近距離爆頭。
他又抬起槍口,叭叭兩槍,打滅最近的兩盞汽燈。
“收!”鐵欄桿大門消失,任自強快速把倆鬼子尸體擋在身前,然后用小鬼子話大喊:“快來人啊,外面有人劫獄。”
此時手上的勃朗寧換成了花機關,槍口對著走廊。
就聽“哐當”一聲響,從刑訊室以戰術動作貓腰沖出來三人,其中一個還光著膀子,三人拿著南部手槍,貼著墻問道:“劫獄的人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