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強寵溺的捏了捏她倆的小鼻子,然后解釋道:“我昨晚去郊外試槍,回來的路上不小心掉水里,搞了一身泥水,只好換了身衣服,所以才回來這么晚。”
眾女不疑有他。
劉思琪道:“強哥,你不知道,我們剛睡沒多大會兒,就被爆炸聲震醒了。我們聽其他客人說,爆炸以前日租界還發生大規模槍戰呢!”
“結果天都快亮了,你還沒回來,我們還以為日租界的槍戰和爆炸和你有關呢?著急死我們啦!”
“哦,你說的動靜我也看到了,好像是日租界兵營爆炸了,著了好大的火。你們想啊,軍營嘛,肯定有彈藥、油料之類的,可能是沒保管好才爆炸的吧?日租界發生槍戰我倒是沒聽見,我在郊外離得太遠了,沒聽到。”
吳美蘭笑道:“嘻嘻…,小鬼子就沒一個好東西,多炸死一些才好呢!”
其余諸女紛紛同仇敵愾,眾口一聲:“活該!誰讓小鬼子在自己國家不好好呆著,跑到咱們國家來欺負咱們,多行不義必自斃,我看這就是報應!”
六女對鬼子可謂苦大仇深。
“不錯,天路昭昭,報應不爽,鬼子活該如此!”任自強自是和六女站在一條線上,接著提醒道:“不過,這些話咱們在家里說說即可,和外人可千萬別說。”
“嗯。”眾女紛紛點頭。
受任自強言傳身教,她們對當下形勢的認知還是很明了的,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心里自是有譜著呢。
轉而關心道:“強哥,我們伺候你洗澡吧,你看你頭上還沾著不少泥點兒呢!”
“好,洗完澡咱們再睡會兒,養足精神咱們就該打道回府嘍!”
他雖依舊激動不已,但此時可沒鴛鴦戲水的念頭。一晚上精神和身體不停歇得高強度戰斗,強如他也有些乏了。
感覺沒睡多久,門鈴突然響個不停,大有不開門不罷休的架勢。
你別說,突如其來的門鈴聲反倒把任自強驚著了,迷糊中還以為鬼子找上門了。
再說不透一點光線的天鵝絨窗簾都拉上了,屋子里朦朦朧朧的,也分不清時間。
他之所以有如此反應,想必都知道這是一場大戰后的后遺癥。精神沒辣么快放松,即使睡覺依然處在有限戒備中。
任自強當即“噌”的一下,光溜溜跳下床。唉,不管身處何地,裸.睡的習慣還是改不掉。
心神一動,手上出現一支花機關,然后拍拍和他同睡的劉思琪、馮玉淑:“思琪、玉淑,快起來!”
“怎么啦?強哥!”兩人迷迷糊糊睜開眼,結果看到他手里的物件,頓時驚了:“這槍是哪來的?”
房間里有勃朗寧手槍她們知道,可這么大花機關從沒見過,不奇怪還怪了。
“外面有人來了,我先去看看,你們快去叫陳蘭她們起來。”任自強顧不上解釋。
“好好。”兩人一看任自強不對勁,也沒再多問。
劉思琪穿衣服的同時,順手拋過來衣服:“強哥,把衣服穿上!”
等她倆穿好衣服出了房間分頭去叫醒陳蘭她們時,任自強才走到門后拉開燈,佯裝睡意連天,不耐煩道:“誰呀?”
“是我,凱瑟琳,你們在屋里干什么呢?這么久還不開門?”凱瑟琳嗔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