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并卵,兩人如花蝴蝶般進進出出,就一會兒功夫,他已經分不清兩人,鬧了好幾次叫錯名字的笑話。
在他看來,兩姐妹就好像故意的似的,穿一樣的衣服,都留著一根黑亮的長辮子,聲音也高度相似。
而且亭亭玉立,身高,身形幾乎一致,外漏的皮膚上也沒有疤痕或黑痣可以區分,令人驚嘆不已。
此刻任自強腦海中驀然出現幾句歌詞:
村里有個姑娘叫小芳,長得好看又善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
小芳這樣的姑娘有一個已是幸運,可現在有一模一樣的兩個,更何其幸哉?
最后他還就不信了,拉住大丫二丫:“你倆不可能百分百長得像,要不然你倆咋知道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今天好好給我說說,你們是怎么分辨的?”
不曾想她倆聽了后互相會心對視一眼,慕然間兩人臉泛紅暈,扭捏不語。
“說呀,你們今天不說清楚我怎么能睡得著覺嗎!”任自強又加了把火。
看任自強真急了,兩姐妹無法,只好你捅捅我我捅捅你,讓對方說。
“這有啥為難的?大丫你說。”看兩人磨磨唧唧,任自強只好強行指定。
大丫羞答答看了他一眼,鼓足勇氣道:“強哥,你還不是我和二丫的男人呢,現在不方便告訴你。”
“啊?!”任自強聞聽一滯,過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道:“大丫,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的意思是說我遲早會成為你們倆的男人?是這個意思吧?”
“嗯。”大丫二丫齊齊點頭,一臉的理當如此。
“誰安排的?我怎么不知道。”這句話也是好奇之下順口那么一問,其實心里不無竊喜,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想什么來什么。
剛才他就有那么一絲念頭,如此俏麗的雙胞胎姐妹花,怎能甘心拱手相讓與別人。
總歸這是民國,自己已經有了七個女人,再多兩個又如何。
而且都是孤苦無依,別得先不考慮,她們能在今后十年八年的戰亂中茍活下去都算不錯。
沒有自己出頭,說不定兩姐妹早落入黃三黑手而香消玉殞。因此,吃著碗里饞著鍋里,再占有大丫二丫,對他來說完全沒心理負擔。
他這會兒倒挺佩服黃三的,別的方面不咋滴,這小子看女人的眼光還是挺不錯的。
那時的大丫二丫長得那個鬼樣,他也不知道從哪兒一眼看出來兩姐妹底子好,總盤算拿大丫二丫抵賬賣到窯子里。
當時他不無懷疑黃三的眼睛長到屁股上,純粹生冷不忌。
但現在任自強明白了,是自己有眼無珠。看看現今她倆長開的模樣,再加上雙胞胎姐妹花的噱頭,真要賣到青樓如果不成為最受人追捧的‘頭牌’,簡直天理不容。
正想著,兩姐妹異口同聲:“是老團頭臨死前囑咐我倆做你的女人,要伺候好你,可你醒來記性大變,我倆一著急忘了給你說。”
“哎,你看這事搞得,這是人生大事你倆咋能忘了呢?你們要早告訴我,我肯定把你們照顧的好好的。”任自強嘴上埋怨,心里都快笑出豬叫聲,簡直要憋出內傷。
二丫聞聽手搖的像風車:“不不,強哥,你對我們已經好得不能再好了!你答應我驢肉火燒吃到吐,躺在錢堆上睡覺,你都做到了哎,能過上現在的生活,我和姐姐就像做夢一樣!”
“來來,強哥,我給你看個好東西。”她興奮的拉著任自強來到她倆的臥室,掀開床上被褥,指著床板上鋪的厚厚一層銀元得意道:“夠多了吧?我和姐姐天天在錢堆上睡覺呢!”
同樣,大丫也心有戚戚,一幅滿足的不要不要的。
是啊,知足者常樂,相較于以前沿街乞討食不果腹的叫花子生活,現在有吃有穿有住,還能攢下如此多的財富,對她們來說確實不啻于天翻地覆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