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團頭啊老團頭,臨了臨了,你個老不休還給我整得挺明白啊!要不要我好好感謝你,給您老挪個窩換個風水好的地方風光大葬呢?”
躺在床上,任自強一邊尋思死去的老團頭得好,一邊想象雙胞胎姐妹花得美,不覺間酣然入睡。
這一覺睡得很舒服,既沒炎炎夏日的燥熱,也沒屋外小叫花子們的喧鬧。好像身處鳥語花香之地,清涼的小風習習,愜意的一批。
等睡醒了睜開眼才發現端倪,原來是大丫滿眼柔情,拿著蒲扇坐在床邊輕輕扇著風。看她臉上脖頸上汗津津的,就知道她不知扇了多久。
要是沒猜錯的話,估計從他睡著后就開始扇了,否則,窗簾拉著,門窗關著,密不透風的房子里這么熱他豈能睡得這么踏實?
說實在的,這一刻任自強著實有些感慨萬千,這時代的女人太好了,照顧起自家男人那真是無微不至。和自己那個時空舔狗般的日子,其待遇簡直有云泥之別。
作為男人,誰還沒點大男子主義,誰也不是生下來就想做舔狗。說真的,如果沒有戰亂迭起,如果沒有橫征暴斂,他真得愛死現今這個社會了。
想到這他不由握住大丫的手,深情款款道:“大丫,你真好,辛苦你了!”
不曾想又鬧了個烏龍,‘大丫’噗嗤笑了,向他身后努努嘴:“強哥,我是二丫,姐姐在你身后呢!”
“啊,又錯了啊!”任自強回頭看到大丫也拿著蒲扇,一樣香汗淋漓,吃吃嬌笑不已。
任自強為掩飾自己得尷尬,抬起手看看表:“哈,都十二點了,這一覺睡得夠久的。”
大丫道:“強哥,你渴了吧?我給你端酸梅湯。”
二丫也忙道:“強哥,水井里還冰著西瓜呢,我去給你拿。”
“哎呀,哎呀!”結果兩人坐得太久,估計腿都坐麻了,猝然間起身,差點摔倒。
“嗨,你倆著急啥?來,我給你們揉揉,保證馬上就好。”
在他神奇內力作用下,那效果是立竿見影。再一次肌膚相親,大丫二丫雖依然羞答答的,但總算不至于像早晨心都跳到嗓子眼。
為自己女人按摩個腿而已,在他這位過來人眼中,些許小事不值一提。而且還能拉近彼此距離增進感情,也不無閨房之樂中吃吃豆腐之意。
不過,在當下男權至上的慣性思維中,她倆看到任自強作為一個大男人竟然放下身段,悉心為她們服務,不消說小心肝都融化了,略有羞澀的兩雙美眸含情脈脈如欲滴出水來。
起來后簡單洗漱,喝了滿口生津的酸梅湯,吃了半個涼絲絲沁人心脾的西瓜。
接著他把宋瘸子馬大山叫來,吩咐其和王強聯系,做好把丐幫總舵搬到南關鐵膽武館的準備。
這里地方太小,而且劉家堡學校還沒建起來,寬敞的鐵膽武館倒是可以作為小叫花子暫時容身之地。
然后又和教孩子們知識的曾亞軍、閻霞老師談了談,以高出現有薪資一倍的待,遇盛情相邀他們在九月初去新學校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