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兒,還收拾不了你呢?”任自強得意的把玩著她柔弱無骨的可愛腳丫,看著她無比滿足且迷醉不已的誰臉笑道。
看看時間,不知不覺纏綿了四個小時,已近深夜零點。他不再耽擱,立馬從儲物戒里取出夜行衣換上。
照舊從四樓陽臺一躍而下,只見身形如鬼魅一般,兩個縱躍就躥出酒店后花園直奔意租界而去。
由于海河橋上兩頭都有守衛,想要過海河只能另覓他途,坐船過河又令船夫覺得你有橋不走是不是有病?
因此,任自強路過一家庭院時順手收了幾十片木板柵欄,他要效仿達摩祖師玩一出‘一葦渡江’。
以他現在的功力,施展‘水上漂’,三四十米短距離不在話下。問題是海河動輒百十米幾百米寬,他沒試過,惟有借助一點助力才放心。
到了海河邊一處隱蔽所在,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見少有人煙。他深吸一口氣停都沒停,直接沖進海河踏水面而行。
待行到五六十米遠覺得有些力竭,隨即扔一片木板在腳下,借助木板僅有的一點浮力,猶如蜻蜓點水又躍起前行。
如此這般借助了七塊木板,任自強已輕松踏上海河對岸意租界地面。
“吁.........”他長出一口氣,回頭看看海河一百五十多米寬波光粼粼的河面,暗暗為自己點了個贊:“還不錯!”
等他一路隱藏行跡來到湯公館院墻外,指針已經指向凌晨一點。
攀上三米高墻頭,掃視一圈,發現湯公館只有前院有四個安保人員戒備。整棟三層別墅只有門廊燈亮著,其余都一片漆黑,想來是人已入睡。
仗著藝高人膽大,任自強懶得理會安保,隨即翻墻進入后院。然后在樓房后墻開洞進入,從一樓往上挨個房間找尋湯大虎。
開完洞等他進入后再堵上,這一手玩得熟的不能再熟。
他知道湯大虎至少六七十歲,再有主人嘛總有主臥次臥之分,所以他也沒心思詢問,凡是看到不像他那么大歲數的或是住次臥的人都打暈了事。
正所謂活干得多了,現在他下手輕重已經練出經驗,足可以保證打暈的人一個時辰不會醒。
快速搜尋完一樓,發現住得大都是湯家管家、傭人之類,人還不少,足有十幾個。
等搜尋到二樓一間豪華大臥室,看到一位五六十歲,頭大脖子粗的老男人和一位三十多歲左右風姿綽約的女人坦露上身相擁而臥,任自強有七八成把握確定遇到正主。
房間里充斥著歡愛過后淫.靡的味道,他不由撇撇嘴:“草,真尼瑪人老心不老,老球賽鋼刀!”
他收斂聲息踮起腳尖悄無聲息走到床前,伸手在女人依舊滑膩的脖頸捏了一把,女人頭一歪在睡夢中暈迷過去。
“湯大帥,湯大虎,快醒醒!”“啪”,任自強邊喊邊直接在湯玉林肥胖且松弛的臉上來了一巴掌。
“媽拉個巴子,誰打攪老子好......唔.......”湯玉林臉上受次一擊,當即被打醒后罵罵咧咧。
百分百確定是正主沒跑了,湯玉林話沒說完就被任自強眼疾手快用毛巾堵住嘴,然后又揮手‘啪’給他一巴掌:“八嘎,湯大虎,你滴要錢要命。”
語氣生硬不說,緊跟著一把冷森森個的小太刀已經頂在他咽喉上。看這架勢,他又玩起了給小鬼子頭上潑臟水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