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任自強一陣大笑:“這是好事啊,行,我批準了。大眼,你做好登記。”
接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根小黃魚拋給王老虎:“老虎,用它給媳婦打個戒指、項鏈,現在咱們這里條件有限,婚禮就暫時不辦了。”
說實話說出這話他都有些臉紅,他考慮到如果給王老虎舉行婚禮,他自己身邊的八位女孩該怎么辦是好呢?還是先裝糊涂吧。
王老虎感激涕零道:“謝謝老板,您都給我們一個家了,這是我王老虎這輩子做夢都想不到的好事,我們已經很滿意了。”
“柱子,仨兒,你倆和春桃、春梅認識時間也不短了,干脆也搬到一起過日子算了。”說起成家任自強想起一直在鞍前馬后勞碌的倆兄弟。
兩人喜形于色,齊齊拱手:“柱子(陳三)全聽強哥安排。”
“胡扯八道,你們一起過日子豈是我能安排得了的,那也得你們情投意合才行。”任自強佯裝不悅扔給倆貨兩根小黃魚,接著把目光對準劉大眼:
“大眼,你也老大不小了,現在老虎都有了女人就不見你有動靜,你還不想辦法趕緊踅摸一個女人給你暖被窩!”
“是是,我會的,沒事我先下去了。”劉大眼臊得臉通紅,拉著王老虎想腳底抹油。
“等等。”任自強喊住了他:“你下去問問親衛隊員有木有看對眼的,如果有的話在我走之前都一并辦了。登記好后你到我這兒領小黃魚,算是我給他們的結婚禮物。”
他還是先前的那個想法,此去東北禍禍鬼子,以他現在的本事他自己都不能百分百保證全須全尾的回來,更何況被他甩幾十條街的親衛隊員們。
想想鬼子兵的戰斗素質和裝備,再想想鬼子兵精準的槍法,他就是用腳趾頭想也清楚親衛隊員會有死傷,沒死傷才不正常。
因此,讓這幫小伙子們死前嘗嘗女人的滋味,至少死了也沒多少遺憾,他能做的也就這么多了。
“老板,除了親衛隊員如果其他人也有相好的也照此辦理嗎?”劉大眼請示道。
“其他人不行,除非年紀和你們差不多,要么是立過功受過獎的,還有訓練水平拔尖的。否則,他們一天天凈像老婆孩子熱炕頭,哪還有心思、力氣訓練。”
“我明白了老板。”
等他倆出去以后,他頗為為難道:“柱子,仨兒,你倆這次都去是不可能的,家里的隊伍還需要有人負責,你們商量一下誰去?”
“強哥,我去!”劉柱子陳三爭先恐后。
“呵呵,我實話告訴你們,這次長途拉練危機重重,相較于打土匪那都是小兒科,一路上時刻都有送命的危險。你倆可要想清楚了,丟了小命春桃或者春梅以后就要守寡了?”
“強哥,您不用嚇唬我,自打跟著您,我就沒怕過死!”劉柱子考慮都不帶考慮,說得斬釘截鐵。
陳三嘴皮子沒劉柱子溜,一見被他搶了先急道:“強哥,您見我陳三啥時候掉過鏈子?”
看他倆如此表現任自強很是欣慰,心里一點沒有對春桃春梅的不公或歉疚。怪只怪他們生在這個該死的世道,談兒女情長都是奢侈。
要知道從小鬼子侵華以來,中華兒女直接或間接死在鬼子手上就達到三千多萬人,這是多么觸目驚心、駭人聽聞且血淋淋的數字。
為此任自強自己都可以舍棄女人并把生死置之度外,更遑論其他。何況他完全可以只出錢出武器培養出一大批人和鬼子拼命,自己安安穩穩待在后方指揮千里之外運籌于帷幄之中。
大丫二丫這對雙胞胎姐妹花他還沒新鮮夠,被劉思琪她們溫香軟玉環繞不香嗎?
這時,劉柱子軟語央求道:“仨兒,你已經和強哥出去風光過一次了,你就把這次機會讓給我好不好?放心,再有下次我保證不和你爭!”
不曾想陳三比他還賴皮,撲通單膝跪地抱著劉柱子大腿紅著眼道:“柱子,這真不是爭不爭的事,我的能耐我知道,我沒你有學識,沒你有大局觀,我真不適合看家啊!”
接著這小子甩鍋給任自強:“你不信你問強哥,我說的是不是在理?”
任自強明知陳三說得在理,他也是如此想的,但他肯定不背這黑鍋:“好了,你倆也別爭了。這樣,為了公平起見,你倆抓鬮,聽老天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