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挑明咋了?事急從權,行軍路上你哪來那么多講究?再這么走下去,你會殘廢的懂不懂?”任自強得理不饒人。
武云珠頭點的如雞啄米,滿臉堆笑討好道:“是是是,我的好強哥,都是我的錯,我認打任罵,你就原諒我這一回,以后我保準聽你的話。”
“真的都聽我的?”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你是女人不是君子,我不信?”
“強哥,那你怎么才信?”武云珠為之氣結,她豎起手掌,正色道:“你要不信那我就發毒誓,我武云珠以后保證聽強哥的話,不敢稍有違逆,如悖此誓她天打五雷轟只說了個‘天’字就被任自強出嘴如電堵住她的嘴,好一頓親。
猝不及防之下,武云珠美眸圓睜,高高豎起的手掌奮力欲揮。緊接著美眸中柔情似水,微微閉上眼,手掌無力輕輕落在任自強肩膀上。
而且隨著時間推移,手掌愈來愈用力環繞在他脖頸的架勢。
任自強一邊親一邊手如同彈奏吉他一樣在武云珠身上上下游走,所到之處,衣扣盡解,春光乍泄。
直到她鼻息咻咻五迷三道才放開,嘿嘿壞笑道:“云珠,不用發誓了,我信,我相信你以后會聽我話的,畢竟我是你男人不是。”
這會兒他反倒不想提讓她留下的話了,如此良辰美景,這話說出來豈不是給身處甜蜜中的武云珠當頭一棒,大煞風景。
再說馴服她這匹胭脂烈馬,他有一百種辦法,不急于一時。再不濟就學古人馴野馬的法子,騎上她直到精疲力竭為止,一次不行就多來幾次,還不信制不服她。
連素來自奉自主、自由的凱瑟琳這樣的米國妞都能收拾的跪著唱征服,更何況骨子里有男尊女卑思想的武云珠呢?
武云珠哪知道任自強腦子里裝著辣么多鬼主意,她滿面酡紅,雙眸微閉,還沉浸在初吻的甜蜜中無法自拔。
直到身上因衣服盡褪感到陣陣涼意才醒過神,忙拿起衣服遮住身子,羞羞低聲道:“強哥,你干嘛?”
“不干嘛,抱你去洗澡,那個浴桶很大,你和大蘭子一起洗都綽綽有余。”
“我自己去洗就行了,不用你抱。”
“腳都傷成這樣了,你確定你還能走得了路?”任自強斜睨她一眼。
“我......我能的。”武云珠看他神色不善,猶自強辯,不過聲音越來越低。
“嗯.....!”任自強冷哼一聲:“云珠,你忘了你剛才.......”話只說了一半。
“好好!強哥,你別生氣,我聽話,我聽話。”武云珠聞聽心中一凜,忙不迭笑顏如花討好。
“哼,你以為我是色中餓鬼愛看你洗澡啊?我還不是為了治療你腳上的傷,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任自強一臉不屑一顧。
“是是,強哥是正人君子,是大好人,是云珠不知好歹錯怪強哥了,我給您賠禮!”武云珠臉上陪著笑,至于心里作何感想不得而知。
寫到這兒我實在忍不住想說一句:“天呢!費盡心力寫一部抗日文,卻落得無人問津,真是書寫得不好嗎?有喜歡抗戰文的讀者提提意見成嗎?沒讀者還寫個屁呀?我心里哇涼哇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