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點小錢錢你倆就別操心了,我這次出去又掙了更多錢回來。”
在密室里他又讓八女目睹了一場更大的‘錢雨’,這回錢實在太多了,多得都無法清點數量。
任自強才不會讓她們觸碰這些錢物,要知道錢上的細菌是最多的,點錢只會臟了她們嫩白的小手。
對津門布魯克和阿爾瓦洛頻頻來電催促他去津門拿貨,他依舊視而不見。
就回復一句話,人還在外地,現在沒空過去。
至于晴子也是一樣如此回復,她一朵花哪有八朵花采摘的過癮呢?何況晴子這朵花并沒有眼前八朵花嬌艷。
遠在米國的凱瑟琳更是無法顧及,要不是每隔三五天她來封電報,任自強幾乎忘記了她的存在。
再說也只有身處野狼寨他的身心才最為放松,也只有劉思琪、大丫她們一張張嬌艷明媚的笑臉和百依百順的柔情蜜意才能慢慢平息他那顆暴虐殺戮之心。
和這幫丫頭在一起就如同身處芝蘭之室,只有嗅著她們滿身的芳香才能使他慢慢忘卻小鬼子血液的腥臭與污濁之味。
當然,和她們在一起也不是一門心思光干那羞羞之事。即便任自強槍桿子夠硬,八朵嬌嫩欲滴的花兒也受不了。
如今不比往常,兩個多月未見,除了大丫二丫,劉思琪六女樂器方面的造詣也有很大提升。
現在任自強和八女可玩的花樣更多了,彈琴、唱歌、跳舞、打牌、下棋一些從后世帶來的小游戲。
他最喜歡干的事莫過于在二樓超大的落地窗前的地毯上,和八女簇擁在一起悠悠然曬著秋日的艷陽,給她們講拉練途中的趣事和各地風情。
當然,也少不了講在小鬼子占領區小鬼子的兇殘和當地普通老百姓所受的苦難。
在東北殺小鬼子的事現在沒必要隱瞞她們,總歸自己不是平安返回了嗎?
不過他獨自在新京和奉天做得驚天大案沒有告訴她們,這兩件事的動靜太大了,越少人知道越好。
“哇!強哥,你們殺了辣么多小鬼子,真得好棒啊......!”
“要是我們能和強哥您一起殺小鬼子那該多好啊......!”
......
八女聽了果然一個個美眸中異彩紛呈。
“呵呵,殺小鬼子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事,隨時都有丟命的危險。所以只要我們爺們還有一口氣在,你們女孩子就不需要出面,你們只需做好后勤就好。”
任自強笑著摩挲著她們的小腳丫,就像把玩愛不釋手的珍寶一樣,想把玩誰的腳丫就把玩誰的腳丫。
那一雙雙小巧玲瓏像羊脂玉般精雕玉琢的雪足以及絲滑綿軟的手感,真令人回味無窮。
在野狼寨過了一周賽過活神仙的日子,劉思琪提出眼看冬天就要來了,姐妹們想進保定城一趟。
任自強一想也是,一轉眼她們都在山里呆了快四個月。在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荒山野嶺里,以她們年輕愛熱鬧的心性,早就呆婆煩了。
所以劉思琪一提議他就欣然贊同:“好,咱們去保定城好好玩一段時間,老是憋在大山里也不是事。”
再說去保定城他也不會瞻前顧后,以他現在的本事連小鬼子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會怕保定城那些魑魅魍魎呢?
到了保定城一看,果然,二十多天前東北大地上發生的驚天變故已經成了三分鐘熱度,煙消云散了。
城里眾人該干嘛干嘛,連報紙都不報道了,正應了‘地球離了誰都照轉’的俗語。
在保定城玩樂期間,他抽空又去拜訪了劉柱子的母親,然后和王大發一家、宋瘸子坐了坐。
陪劉思琪、大丫等八女在保定城玩到十一月初,任自強才送她們返回劉家堡。
然后又召集劉柱子、陳三等人開了個小會,吩咐他們一是繼續抓緊訓練,二來摸清從保定通往陜北的商道,最后準備好運送布匹與肉食的大車。
等他從津門回來后,將組建一支一千人左右的商隊前往陜北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