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回想起晚宴上自己已經親手丈量過,他若有所思的舔舔嘴唇:“嗯,從身形上看,我們的‘蒼老師’確實長大了,應該可堪一用!”
晴子察覺到任自強神思不屬,而且臉上露出怪異的笑容,強打起精神好奇道:“哥哥,你在想什么?”
“哦!沒想啥!我們繼續!”說著話他又翻身上馬,心里卻嘎嘎壞笑,既然小丫頭片子你想聽,那就讓你聽個夠!
晴子原本想說我已經好了,咱們休息吧,可話還沒吐出口就被任自強的嘴堵在嘴里。
見此,晴子哪敢掃自家男人的興致,只好在心里嗟嘆一聲,“今晚我要死了!”
然后兩眼一閉,咬緊銀牙,強撐精神準備迎接又一波暴風驟雨般的沖擊。
任自強有多強晴子心里門清,曾經她們七個女人都滿足不了的主兒。
她現只盼自家男人能溫柔一點,最好像剛才一樣在和風細雨中結束。
問題是那可能嗎?她哪知道任自強心中冒起了壞水,自家男人的心思這會兒壓根沒放在自己身上,反而一門心思想逗逗門外聽墻根的妹妹。
于是乎晴子悲劇了,被任自強一番快馬加鞭的騷操作折騰的聲嘶力竭,幾乎散架。
“晴子,你沒事吧!”
任自強見情形不妙,那還顧得上折騰,忙下馬假模假式賠不是,并輸入內力按摩療傷。
“嚶嚶......都是晴子沒用,嗚......是晴子不好......哇......!”
令人始料不及的是任自強越賠不是,越對晴子溫柔體諒,晴子心里卻越愧疚,甚至愧疚的無以復加,
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男權至上的島國女人,連心愛的男人都伺候不好,令自家男人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想來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她將何以自處,有何面目再苛求心愛男人的愛?
此刻,晴子心里苦不堪言,而且越想越怕,她怕任自強從此后會冷落她,乃至拋棄她。
如果姐弟三人失去任自強的庇護和幫助,那樣的日子簡直無法想象。
因此,晴子的雨勢也從小到大,大有止不住的架勢,以至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晴子,我真沒怪你......!”這會兒任自強一個頭兩個大,怎么勸也勸不住了,那還顧得上門外偷聽的純子。
這時,門突然一下開了,純子淚流滿面像一陣風似的沖進來,兩只小手抹著晴子臉上的淚水哽咽道:
“姐姐不哭,沒事的,姐姐還有純子,純子現在長大了,有純子幫姐姐分擔,一定會讓哥哥滿意的!”
“嗐!純子,你來搗什么亂嘛?盡說些不著調的話!”
任自強故作慌忙用睡衣擋住要害,嘴里嘟囔著走過去關好門,眼角的余光卻瞟向晴子看她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