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子,把晚飯端上來,我就在這吃。”
“好的。”晴子躬身退了出去。
后續旖.旎的畫面,諸君自行腦補,總歸和歷史上那些荒..淫無度的皇帝老兒有一拼。
好在任自強昨晚提了一嘴天涼了,今天別墅里就供了暖,臥室里溫暖如春,倒不虞為此受涼。
當晚,他在和晴子歡好時,當著純子、美雪、美吉的面又大秀了一把‘大放光明’的神跡。
純子見此激動的兩眼滿是小星星,更是膜拜的無以復加。就此徹底淪陷為女奴,還大有和姐姐爭寵的意思。
美雪、美吉又一次虔誠伏地膜拜不起,如同視任自強和晴子為歡喜佛真身降臨。
今晚任自強一樣沒放過忍者兩姐妹,再次感受了一把‘上忍’和‘下忍’的區別。
結果發現‘上忍’體質除了變得更敏.感一些,一樣不堪一擊。要不是她倆體質好和意志力強,估計都能被折騰殘了。
在了解了兩姐妹所修行的‘忍術’之殘酷后,他為此嚴令美雪、美吉以后不得再練習忍術。
自古有文武之道,一張一弛,可小鬼子修行的‘忍術’連坐臥行走都在不停修煉,對身體的損害實在是太大了。
年輕力壯時還不容易發現隱患,但一旦年老體衰時就病魔纏身,鮮有長壽者。
尤其是特瑪的練得女孩家一雙手、腳硬的跟鋼爪子似的,即便被他內力滋潤過后也就皮膚變白變光滑,但還跟雞爪子一樣,體驗感實在太差了。
要不是可憐她倆一片赤忱忠心和忍者身上中異于常人的體驗誘.惑,任自強用完一次撈到該撈的好處后,委實沒多少心思在她倆身上耗費力氣。
“神使大人,那我們以后練什么?”兩姐妹無所適從道。
任自強一言而決:“練我家傳的八段錦,同時還要精通槍械的運用,這都進.入火器的時代了,我都擋不住子彈的傷害,難不成你倆能抵御?”
“哈依!謹遵神使大人教誨!”倆丫頭以為八段錦功法是任自強不傳之秘,如獲至寶般欣喜。
女奴養成的游戲也就是在閑暇時或晚上玩玩,任自強始終沒忘來津門要辦的正事。
第三天吃過早飯他就跑到布魯克家,把裝有一千四百萬日元的兩只大皮箱交給布魯克,連多余一句話都沒多說就藉口還有急事,拿上三套蛙人裝備閃身走人。
他實在是怕老兩口的嘮叨了,并且打定主意離開津門時也再不登布魯克家的門。
不就是烤肉嗎?別人家又不是沒有,小爺我有錢在那兒吃不到!
前腳離開布魯克家,后腳他就打電話聯系阿爾瓦洛,趕緊的,驗貨付款!
阿爾瓦洛一聽到任自強的聲音那真是如聞天籟,幸福的都快哭了:“密斯任,我的親爺爺哎,你可算來了!你再不露面我都要跳海河了!”
“阿爾瓦洛,沒這么嚴重吧?我上次訂的貨沒多少啊,又能占有你多少資金?這樣,這次確實是我有錯在先違約了,需要我補償多少你說個數,我絕沒有一句怨言!”
阿爾瓦洛突然支支吾吾:“那個.....那個,不用.....不用您補償,誰讓咱們是好朋友呢!”
任自強一聽就起了疑心,當即厲色道:“阿爾瓦洛,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沒有沒有,密斯任,咱們見面再說。”
“哼!阿爾瓦洛,你要不在電話里說清楚,這個面咱們不見也罷,你的貨我不要了!”
“別呀,千萬別!密斯任,您怎么還急眼了呢?你放一萬個心,我阿爾瓦洛絕不會害您,對您來說我做的都是好事!”
任自強心中一動,想到一種可能,頓時口吐芬芳:“臥槽你瑪,阿爾瓦洛,你個老小子不會又跟我玩先斬后奏那一套吧?”
“嘿嘿......!”阿爾瓦洛涎著臉笑了:“密斯任,您真是神機妙算,這回我給你準備了四倍的好貨,全是德造的。”
“尼瑪......!”任自強都無語了,茍日的洋鬼子這是逮著一只肥羊使勁薅羊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