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本民哼笑了下,繼續道:“說白了,你就是個丑陋的皮肉囊子,來回倒裝著男人的乳白色濃狀物,再借此做點傷天害理的賺錢勾當,其實,你連只母狗都不如!告訴你,今天這場面我可是實景錄了下來了,包括現在對你的訓斥,你啊,好好想想你爹你媽、你兄弟姐妹的面子,到時我多制幾個錄像帶,寄給他們看看,讓他們看看你這副人模母狗的樣兒,他們的心情會怎樣?你的心情,又會怎樣?”
“好了好了,你別說了,求你別說了。”周咚霞看了眼茶幾上對著自己的錄像機,雙手捂住了耳朵,低下頭來,哭泣著。
“唉,沒想到我的嘴功這么厲害,竟然能把你給搞哭了。”張本民呵呵地笑了,“這話有兩個意思,其中一層意思,因為你的骯臟會讓我惡心嘔吐的,就不說了。”
“真的,別再說了,你告訴我你想干什么,我會答應的。”周咚霞抬起頭,眼中只有無助和恐慌。
張本民看了,這才說道:“哦,忘了自我介紹,我是金華區公安分局治安大隊隊長劉國慶。”
“你,你,你……”
“我,我,我什么,我就是專治你這個臟惡女人的,不信罵不死你個狗東西!”張本民咳了口黏涎,吐到周咚霞臉上,道:“我剛才的所言所行,都是因為你自作自受,所以,你理應受到我釋放出來的懲罰。”
“好吧,算你厲害,我討饒了。”周咚霞頹廢地低下了頭,“說結果,你想怎樣。”
“行,你干脆,我也利索。”張本民道,“第一,不許再放高利貸,把什么鼎升理財給注銷了,好好做你的情婦生意,效益那么好,一定要專注一些,那才能更有成就。第二,老老實實地告訴我有關鄭得冠違法犯罪的實證。”
周咚霞聽了,身子一抖。“第一條,沒什么問題,可第二條……”
“放心,我不會輕易扳倒鄭得冠的,無非是想利用他獲取一定的信息而已,就像對你一樣。”張本民道,“所以,你不用擔心靠山會轟然倒塌。不過,從今天開始,你也得注意一下,做好準備找個下家,因為萬一鄭得冠要不聽話,那我只好將他掀翻在地,不但讓他一無所有,還會讓他淪為階下囚。”
周咚霞默不作聲,陷入沉思。
“好了,不要磨蹭,我的時間還是比較緊張的。”張本民催促道。
“說了有什么用,空口無憑,還不是跟沒說一樣?”周咚霞嘆了口氣。
“你覺得沒用,那是因為你的能耐不強。”
“鄭得冠違法犯罪的事多了,索賄、受賄、違規提拔干部、做商業保護傘、制造冤假錯案等都干過,可是相關材料都在他家里藏著。”周咚霞道,“在書房的一個保險柜里,你能拿到么?”
“你確定?”
“應該不假。”
“什么叫應該?萬一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打開保險柜,屁都沒有,到時再找你算賬?”
“他酒后向我吹噓的,假不了,酒后吐真言嘛。”周咚霞肯定地道,“再說了,那些重要的證據,他敢留在辦公室或其他地方?”
“嗯,有點道理。”
“但是,他獨家獨院的住處防范嚴密,有狼狗護院,還有保姆。”
“那些就不要你操心了,只要能確認有貨就行。”張本民說這話時,其實也沒什么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