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以工作原因來的,目的是辦案,現在你粗暴對待我們,讓我們滾,可以說是妨礙公務。”張本民厲聲道,“我可以把你拷起來帶走!”
吳維一聽,身子一萎,“誰粗暴了?我是有理講理!”
“講理?我懷疑你懂不懂道理。”張本民冷笑道。
“你說這話,那我可不可以說你是在蔑視我?”吳維問。
“可以的,你完全可以說我是在蔑視你。”張本民道,“因為在辦案期間遭到你的無理阻撓,我斥責、蔑視你不懂道理,推進工作,有何不妥?跟你說,你就是找到公安部也沒沒用!反倒來說,你是妥妥地錯了!”
吳維有點餒,咽了口唾沫,瞪著眼沒接話。
“你要是還不知錯在什么地方,還繼續狂言詐語,馬上就給你戴副銀手鐲!”張本民繼續道,“瞧你瞪著個大愣眼的樣子,就跟先天性弱智一樣,告訴你,往后說話做事多用點腦子。”
說完這些,張本民對帶來的民警一甩頭,帶著他們昂首挺胸地離開了會議室。
不想,剛到大院,還沒上車,幾輛警車就外面就飛馳而來,急剎車停下后,下來一幫民警,十幾個人。
張本民一看,就知道對方來自何處,因為有交過手的一高一矮兩個民警,當即就樂了。
那一高一矮倆民警同時也看到了張本民,頓時耷拉了腦袋,向旁邊一個微胖的大個子小聲嘀咕了幾句。
帶隊的一聽,立馬皺起了眉頭,站在原地許久沒動。
“我說,隴海所的各位,你們是不是來保護我們的?”張本民主動大步走了過去,“剛才我們來了解一樁縱火案的情況,成道安保公司一個自稱姓吳的副總很是囂張,阻撓我們執行公務,你們看,是不是把他拷走,好好問問是怎么回事?”
“我們是接到報警過來的。”微胖的大個子道。
“誰報警的?”張本民一皺眉,“難不成是成道安保的人?”
“對!”吳維帶著一幫人也出來了,表情很是得意,“是我們公司報的警!”
“真他娘的不要臉,這就是活脫脫的賊喊捉賊!”張本民笑了起來,轉向微胖的大個子,問道:“請問你怎么稱呼。”
“我姓于,于飛啟。”
“哦,于警官……”
“什么警官,人家是隴海派出所的副所長!”吳維插話進來。
“剛才說你是先天弱智,這會兒看,你連弱智都算不上,簡直就是個無腦兒!”張本民怒道,“公安口的,不管是所長、隊長、局長還是廳長什么的,都是警察,統一敬稱為警官,很合適。”
“我,我也沒說不合適啊。”
“那你點出人家的官職,就是唯官了,以職務高低分貴賤遠近,那不純粹是狗眼看人低么?”張本民邊說邊笑,邊用手向吳維戳點著。
吳維惱火得很,便對于飛啟道:“看到了沒于所長,他分明是上門挑釁的!現在我報警了,你們看該怎么辦吧!”
“劉大隊,你們還是回去吧,有關情況我們先了解一下。”于飛啟對張本民道。